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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彻底没脸见人了。会不会明天被通知收拾铺盖走人?!
可这事儿真不能怪她。她天生和美酒没缘分。一喝就倒。不对,是一喝就神经错乱。要直接醉倒了还好了。第一次喝酒是高中毕业的同学聚会上。沾了一点酒,她竟然当着全班同学的面,对着话筒。在别人都含着泪和班主任在煽情话别时,她却边傻笑边把平日暗地里里同学对老班的种种的绰号调侃以及糗事说得活泼生动。
林天星在班上一直属于是默默无闻的那种,那次彻底让全班人记住了这号绝对不能碰酒的女人。更让林天星无语的是,她醒来后却可以清晰无比地记得喝醉酒时候的德行,甚至是老班那时坑坑洼洼凹凸不平还阴沉得可怕的脸。
最后的结果是她林天星都毕业了,却被通知在去填报志愿的那天交一份自我检讨。真应了那句晚节不保。打那以后她再没敢碰酒。连含点酒精的饮料都没沾。今天这事儿要怪也得怪他简凌风。对。没什么好怕的。
第二天。
林天星拍着胸口,稳稳心跳。在通往简凌风办公室的电梯门口转来准去,心里的腹稿反反复复翻来覆去好几遍。而对周遭那些阴阳怪气儿的眼神也见怪不怪。就昨天简凌风当众拉她上车,后来又不避嫌送她回去这事儿。他们没直接上来打听究竟就已经很客气了。要换了她那个唯一仅存的好朋友杨琳琳。估计早给她上手铐脚镣伺候审问了。
鼓着好不容易堆积出来的胆气,林天星上了电梯。可是一等看到镶着简凌风总裁的办公室大门。她的腿软了。想想不大对,简凌风都没找她麻烦,她为嘛主动送上门?越想越觉得撤退比较妥。在林天星同手同脚进行撤退的时候,旁边的秘书放下手里的电话,甜腻地恭敬得叫住了林天星,说是简总让她进去。
办公室里。简凌风低头忙碌着。接到秘书的电话说,林天星在门口盘旋大半天了。呵,这是她自己送上门的羊入虎口么?
林天星进来后一直低眉顺眼候着,等简凌风发话。而简凌风好像故意和她唱反调一般,就是那么坐,神色不明看着她。“简总,那个昨晚的事。我来,我来说声对不起。”林天星抬眼对上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