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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消于无形,郑教授也虚脱般跌坐地上。
大书本消散,大汗淋漓的郑教授此时和寻常虚弱老者再无区别,此战胜负已分。
假警察眼见大获全胜,双手叉着腰,得意洋洋道:“糟老头,不行了吧,该我摆置你了!”
成甜冷冷一笑,十指化作尖锥抢先在郑教授脸上划出纵横交错的狰狞血痕:“怎么样,郑教授,给你毁个容,你不生气吧!你说相貌无所谓嘛!”
假警察不甘示弱,右拳幻化的鱼鳞锤狠狠击打在郑教授左脚上:“粉碎性骨折,这个痛快!糟老头,爽不爽?”
郑教授痛得脸上肌肉颤抖,却倔强地咬牙不出声。
假警察莫名兴奋道:“呦呵,脾气还很倔啊,老头,那我这下就废了你没用的那鸟玩意!”一拳残忍打在郑教授胯间。
要害处被打得粉碎,鲜血混杂黄色液体洇湿裤子,这种身体和心理上的痛苦人如何能忍受?
郑教授痛得直接晕了过去。
成甜仍不肯罢休,一脸恶毒笑容,狠刺郑教授的人中,将他刺得清醒过来,道:“警察大哥让你做不成男人,郑教授,你还真是可怜呢?你说,江北大学的学生们如果知道了这事,会有多少人拍手称快呢?”
假警察得意洋洋道:“我最讨厌老师了,让你做老师——对了,老东西,你现在是男老师还是女老师呢?”
成甜咯咯大笑:“男老师是做不成了。也罢,我可怜可怜你,我让你做女人好了。”尖锥猛然从伤口处刺入,搅动一下,在郑教授胯间撕开一个洞口,鲜血随之汩汩流出。
“爽不爽?爽就叫啊,老头,不,老妇!”
“对了,你打斗的时候喜欢打瞌睡,喜欢闭眼对吗?好,以后就别睁眼了。来,先挖出左眼珠!”
“右眼珠子让给我……”
两人比赛般你一下、我一下,残忍虐待一个花甲老人。
……
三楼,会客室窗前。
袁檬躲在窗帘后,死死捂着嘴,泪水早已在窗台滴湿一片。
看到郑教授痛不欲生的样子,袁檬心中满是自责,责怪自己无能,为什么这么久还无法修成水纹流光诀,为什么对付不了那两个疯子却让花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