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头笑盈盈地问道。
“咖啡。”虞廖如同卡壳的机器一般停下了掏书的动作，用生硬的声音回答。
“就咖啡？”
“咖啡。”他用和先前如出一辙的口气重复道。
对话就此结束，单月笑了笑把注意力放回到自己的书本前，虞廖恢复掏书的动作。为什么自己不接上话题问问她吃了什么呢？
课间单月伸懒腰的时候不小心用手擦到了虞廖的脑袋。
“啊，抱歉抱歉，不小心打到你了。”单月忙转过头一脸歉意地说。
正在闷头看杂志的虞廖顿时脑子一片空白，眼神失去了焦距，整个人仿佛被石化了一般。
“抱歉？”单月见他不回答，继续道歉。
“哦。”好半天，虞廖总算憋出了一个字。
对话再次结束，单月带着小心翼翼的神情往外侧挪了挪凳子，虞廖则开始机械地翻着杂志。哦？这算是哪门子回答？她可是带着满满的歉意来道歉的。再说不过是被轻轻擦到脑袋罢了。
每一次类似的对话结束后虞廖都可以后悔上两个小时。这样的模式仿佛是被设定好了的电脑程序，只要一和单月进行对话，整个脑部系统就陷入瘫痪状态，待到脑部系统重新启动后，又自动接入两小时的后悔程序。
恶性循环。
这样的对话模式持续一周之后，发生的频率开始下降。原因是单月不再频频主动跟虞廖搭话了。
一个风和日丽的午间，虞廖和叶茗在食堂吃完午饭后在操场上闲逛。叶茗正一脸苦相地诉说着这周和林璎表白时遭受的悲惨经历。
在这次表白中林璎拒绝他的理由又增添了两条，一是因为他的身高没有达到一米八，二则是因为他的学习成绩能把林璎甩开十条街的距离。
正当虞廖用不疼不痒的话安慰叶茗的时候，林璎从操场的一端气呼呼地快步走来。走到离两人不足十米时扯开喉咙喊道：“叶茗，滚蛋！虞廖，过来！”
虞廖和叶茗对望了一眼，眼神中都充满了茫然。
“没听见？”林璎提高了音调。
叶茗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个回合，然后转身离去。虞廖也咽下一口唾沫，走向林璎。
“刚吃饱饭就这么大火气？”
林璎双手抱在胸前，撇了撇嘴唇，丢出两个字，“解释。”
虞廖不明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