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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为防他人盗窃,也为防颠沛流离中不慎遗失,为师一早便将那册中所写牢记心中,毁了那本册子。”#_#
我头一缩道,“那配方可是要往脸面上弄的,师父若是记错,岂不是会毁了阿月面目!”
师父嗔怒道,“师父自是不会记错!”
我见师父神色严肃不似作伪便舒了口气,心道,师父言之凿凿,必是记得十分清楚。
不料师父沉思片刻又道,“若是错了也无妨,方中所要植物大多是草本,就算偶有偏差,最多也只会有些异痒或是红肿或是长些小疙瘩……”
我决定了,绝不在学易容术之时让师父对我的脸蛋儿下手。
若是苏白白那厮也跟我在一处学便好了,如此一来我便可以牺牲他的小脸。只怪那家伙太也贪玩!念及此事便愤愤然咬牙。
然而转念一想,待我学好了这易容术,我定要吓吓苏白白那小蹄子。
如此便学的愈发认真,师父口传身教,令我当时便牢记,不得留下摘录,亏得我自小记忆力超凡,过耳不忘,便只是师父每日来教半个时辰,大半月的功夫也已学的七七八八。
因着苏白白自那日后从未再来,我也有些担心,便问师父,“怎的近日都不曾见的师弟?”
师父道,“你师弟患了伤寒,如今还没大好,你且养好身子,与为师一道去见他罢。”
我道,“什么伤寒竟这样厉害,我倒要瞧瞧去!我身子早已好了,不信您瞧!”
预谋已久的我照计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师父叫住前掀起锦被跳下床来,准备蹦?两下给师父看,然而计划之外的事发生了。
我只有跳下床的份,蹦起来却是不能了,这一动,肚腹处似火烧刀绞一般难受。
师父被我的冒失一惊,赶忙将四仰八叉在地上的我抱起放置床上,怒道,“你小子好得很哪,还没好全便想四处跑!”
我抬起因疼痛皱着的小脸望向师父,“我不过是觉着都躺了那么多天了,人都要和床榻长到一处去了,想要动一动,免得来日好了还真得背着一个长在背上的床榻跑哇。”
师父被我逗得哈哈一笑,道,“你且别耍滑头,师父今日带了几株易容的药材来,倒要考考你识得几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