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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那明娟却在耐庵先生的犀利目光下,俯伏在舟畔木栏之上,不敢稍动。
“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洒家不忌这些,施哥别板着脸,都吓着娃儿了。”怪和尚将禅杖小心翼翼的别在身后,生怕磕碰着这些孩子。
耐庵先生鼓掌道:“如不是与汝相识多年,真难以相信,此乃当年名震江湖的煞陀,常言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殊不知济颠和尚的这首诗,后一句才是警醒世人的佳句,胖头陀记住了,下一句是世人若学我,如同进魔道。”
被耐庵先生说的哑口无言,怪和尚满脸通红,羞愧的无地自容,寻思:“洒家一介粗人,怎么能与你文武双全的耐庵先生一教砚斗。”
耐庵先生悄立良久,眼见月至中天,夜色已深,心中窦疑重重,自身与煞陀几年未见,三日前授其修书,邀中秋时分一聚,字迹歪歪扭扭,倒是和尚的亲笔,知会女童们早些回去歇息,便领着煞陀离去。
堂院内,耐庵先生摆上案桌,拿出江南地区特有的桃花酒,一叠油焖花生,一叠香酥蚕豆。
煞陀端坐,手持酒盏,眉头紧蹙,道:“施哥,此酒过清,不及浊酒,有酒无肉,更煞风景。”
耐庵先生给自己斟上一杯,递上一双竹筷:“酒虽淡,却回味无穷,花生蚕豆,产自江南水乡沃渃土壤,配素油烹制,乃是人间极品,来,尝尝看。”
虽极不情愿,煞陀依然接过筷子,咀嚼着一粒花生,瞪视着耐庵先生,突然间眼中精光大盛,再次夹起一粒蚕豆,食之更是惊若天人。
耐庵先生细品美酒,闲谈道:“胖头陀整日酒肉不离身,皇觉寺老方丈竟然还能容你,怪哉怪哉。”
煞陀猛饮一口桃花酒,傲骄道:“洒家现在朱姓国师,那老秃驴畏惧皇威,自勿敢将洒家逐出山门,皇觉寺,清规戒律,洒家待着不习惯,故常日不在寺中。”
言语间,煞陀从内襟掏出一物件,长约半尺,是块枯焦的红木,上面雕刻着花纹和文字,书曰,教主令。耐庵先生观之,瞬即站起,状貌甚是恭谨,拂袖准备叩拜,忽意识到斯人已逝,叹了一口气,又坐回木凳。
“教主令,汝从哪儿获得?”
煞陀哈哈直笑,将教主令如废木一般扔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