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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责任心,如今列家三分五裂,我身为长女,能做的就只是让自己清清白白地姓列。”
程家诺点点头,“素兰说你一直不谅解她随伯母外嫁。”
列素如并不否认这一点,“进入高家,始终有着强求的成份。”
“事已成定局,素兰和伯母当时的境况并不好,国内不比国外。”程家诺隐晦地说。
“是,我已想通,否则就此客死异乡了。”
程家诺一时动怒,“不准说这种话!”
列素如仰头看头,眼神迷离,“瞧,我的诺言将来一定会比爸爸还厉害。”
程家诺不想让她看到自己眼中心里的悲伤,缓缓阖上眼睛,安静的拥她在怀,“我不敢让你失望。”今后,他必将克守已任,万事小心谨慎,只为不想她担心。
“家诺,什么是奢侈?我们现在这样就是。”
他缄默,也是认同。
有车无声的在主过道停下,一警卫笔直的站在车边,做得十分有分寸,这间距,不影响到他们,却也能让他知道,有人在等。
列素如却清楚明白,这已经十足证明了她与程家诺的遥远距离。
他们互相放开,四目相对,列素如觉得自己的感冒已好了大半,原来,所谓的感冒不过是心病,心结积郁成疾,一经倾诉,便通畅许多。
列素如退开,让他上车,程家诺转身,列素如看着他的后背,宽厚的,宽阔的,稳当的,鼻梁一酸,那梦中的人,也许就是他。
“如果……”正当她要离开时,程家诺喊住她,手已经按在车门的把手上。
“我将于明年十一结婚。”他一字一顿,清楚明白。
“是,恭喜。”列素如木然地说,好像是说着电视的对白。
程家诺不再停顿,用力拉开车门,飞快的开车离去,那警卫随即也离开现场,寒风习习中,一切消声匿迹,似做了一场奢扉的冷梦。
“父亲,我应允婚事。”拨通电话,程家诺如报告的语气般地说,随即他只嗯了一声,便挂上电话,视线一时之间模糊,一根大柱横然出现在眼前,他踩了急刹车,尖锐的轮胎擦破地面的声音让他回神。
警卫已经下车到他边上询问。
他表示无碍,继续上路,那真的是眼泪,他的眼泪,如青涩的果实,崩然落地,等不到红透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