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沾到水。”
“谢谢。”
“应该的。”
护士走后,走廊一片安静,安夏望着自己的手心出神。
镇定剂的作用下,安城早就已经睡着了,好像父母出事之后,她就很少再见到弟弟那么平静放松的样子。
而刚刚的那一幕,却犹如放电影一般,从眼前闪过,安城的固执,更让安夏痛心疾首。
“明明是道听途说,城城,你为什么宁可信别人,都不肯信我这个亲姐姐?”
安夏一个人自言自语,眼底闪过一丝苦楚,搭在膝盖上的双手紧紧握拳,被压住的伤口,从白纱布下渗出血来,疼痛感迅速蔓延。
重重叹了一口气,转头看向弟弟病房的方向,余光却瞄到,刚刚从药房取药回来的陆凛然。
“我……“
安夏猛的从休息椅上站起来,刚想和陆凛然道歉,毕竟自己刚刚的态度,弟弟的无理,的确很过分。
但对上他那一双漆黑深邃的眸子,到了嘴边的话,也硬生生的咽了回去,一双伤痕累累的手,不安的在身前纠缠。
“你弟弟只是暂时性的精神分裂症,还有救,别把自己搞得那么狼狈。”
陆凛然一边说,一遍扯着安夏的胳膊坐会休息椅上,从所料口袋里拿出止痛散,小心翼翼的涂抹在纱布外的细小伤口上。
咝……
安夏缩了缩手,陆凛然微微抬眼,低声问道,“弄痛你了?“
“没,我……我很好。“
她脸颊烧的厉害,不敢去瞧面前的陆凛然,此时此刻的他,温柔的有些不真实。
不过……
【他也不算太遭!】
安夏在心中嘀咕着,经历今天这一遭,她对陆凛然的印象,还真是大大改观。
“陆先生,我……”
“叫我凛然,陆夫人!“
替安夏上好止痛散的陆凛然,丢掉手中空掉的药瓶,又从西服口袋里掏出一份纽约中心医院的入院通知函,递到她的面前。
“下星期一的专机,没剩几天了,好好陪陪你弟弟。“
安夏接过陆凛然手中的入院通知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