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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就是山崖壁,撑坐起来后就自然地靠在上面,解下背包打开了耳麦。
刚打开,山鹰的声音就响起来:“叶寒晨,你怎么样?”
“还活着。”
“给你投安全绳下来,你能带她上来吗?”
“不能。”
“什……”邹佑宁一惊,还没问出口就已经听到了他的答复。
“……刚刚下来的时候没着好力,左膝又磕到了。”叶寒晨揉揉眉心,无奈的笑,“而且右脚踝扭了,你叫我怎么上来?纯靠你们拉吗?”
穆初然一怔,扭头看了他一眼。左腿伸直着,一手按着耳麦一手在揉右脚脚踝,看来不假,的确是受了伤。一瞬间,心里像被打翻了调料罐,什么滋味都有。
叶寒晨刚好与她视线相撞,似乎是被她的表情吓了一跳,连连安慰她:“我没事的。”
穆初然摇摇头,低着脑袋蹲在他旁边:“对不起。”
“不怪你。”叶寒晨看看通讯器,声音中带了一丝咬牙切齿,“要怪怪那只不知道怎么在测评的猪……”
穆初然还是低着头:“对不起。”声音中却带上了哭腔。
叶寒晨心里一紧,连忙把通讯中断,把她的脑袋掰了起来,看她眼眶里有泪水打着转,小眉头皱着,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天!他最怕看女孩子哭了。
“真不怪你。下了雨地本来就不好,山体滑坡也不能怪你啊。”
听了他的话,穆初然的泪水还是止不住的流了下来,哽咽地说着:“对不起。”
叶寒晨咬牙,双手捧住她的脸,和她四目相对着,沉下脸来甩狠话:“穆初然!你要是敢再哭,再说对不起,我真生气了。”
穆初然被他一吓,不敢躲他的视线,直视着他,眼泪反而流的更凶了。叶寒晨看着她泪汪汪的眼,苦笑着,伸手把她揽进怀里。到底还是个小姑娘。到底还是心软了。
穆初然毛茸茸的小脑袋在他颈间蹭了蹭,感受着叶寒晨戴着作战手套抚在自己脑后的手,双手环了他脖子,默默流着泪。
叶寒晨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好重新开始通话:“你们别下来,这地太软,吃不住重量的,你们还是下了山来找我好了。“
邹佑宁没好气的回答:“好了知道了,你等着啊。我们起码得要早上才能到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