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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茶水,放下后继续道:“你不说我也知道,肯定是你听了大爷爷的话,不想多生事端,才有了出来的机会。”
纪念低头不语。
“可你知道这两年我的忧心多重吗?见到你被人虐待,想起这两年你难熬的日子,我心里过不去。你若不说,我把纪家掀个底朝天也要问出来。”
纪念摇了摇头,哀求道:“哥,这些都是我愿意承受的。他们待你胜过我,你不必因为我的缘故就闹得不欢而散!那这样我真是罪人了!”
纪晔轻笑道:“他们不就是因为你是被我收留的外家子弟,便把对我的怒气发到你身上吗?”纪晔心里不明白,这个规规矩矩的外家子弟他们容不下,如今鸠占鹊巢,逼得纪泰出走的那些外来者,怎么就风生水起了。
“好了,我们去看看吧!”纪晔道,“这几日都没主动出击,那就回去看看纪尚青,同他问问好!和李赐年一道害人,我把他逼得原形毕露!”
纪念见纪晔这么坚决,也就不好说什么了。
窗外露出了点点晨光,纪晔见纪念要休息,他拉了房门退了出来。
他去师父的房外敲了敲,房门打开,正是杨梵一。
杨梵一见纪晔来了,便把房门闭上,同他说起了自己的所见所遇。
原来,杨梵一追着那人,一路追到了旁边的村子,听起旁人说起,才知是元节村。
那个神秘人一路沿着街巷向前,杨梵一走走停停,远远跟着,见他去了一处极大的院子,杨梵一见到那儿门口有着几人把守,就不好进去,可也得不到什么讯息,就找到打更的更夫问明白,方知那儿是前几日他见到的社戏班子。
杨梵一远远看着,见又是有几个人进进出出,他不知如何,就绕着院子四周的围墙走了一圈,发现出了躲在暗处虎视眈眈的一些守卫,他知道没什么好的机会,就不打草惊蛇,离开了此处。
回来的路上,杨梵一听到小径上有些动静,就上前查探,正是无巧不成书,居然是慌张着溃逃的李赐年。
李赐年见了杨梵一,没有往日的轻视,他机敏打量之后,迅速从身上摸出飞刀,胡乱扔过去,就向着旁边的林子狠命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