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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文章诱发了潜藏在他意识深处的写作欲望,而且一发而不可收。
如萍并不认为自己是一个薄情寡义之人,只是这种不咸不淡的日子,让她觉得一点期盼都没有。一旦扔掉了铁饭碗,来到社会上几十年的工作经验,竟找不到相应的用武之地。时代变化之快让人一时半会无法适应,不仅吴田松如此,如萍也如此。当吴田松还沉湎于时有增加的豆腐块文章而沾沾自喜的时候,如萍已经厌倦了他们朝不保夕的困顿生活。
如萍提出离婚的时候,吴田松并没有太难过,反而有一种解脱感。孩子最终判给了如萍,连同那五十四平米的单位福利房。为了每月三百元的抚养费,吴田松不得不每天都去打零工,后来在工友的推荐下在一个家具找了一份工作,*的还是老本行设备维修,当然了家具厂的设备不可与原来国营厂的设备同日而语,而且机械构造和原理不完全相同,他只能边学边*,好在他对机械专业有较高的悟性,没出两个月就让自己的工作稳定下来。业余时间只能用写作来打发没有老婆孩的日子。
一段时期以后,吴田松对那些杂感、随想之类的东西心生倦意,因为让他有感而发的东西越来越少了,也许自己扑捉事物的能力本来就低下,很多时候自己写出的东西自己都不满意,有很长的一段时间他和自己过不去。
这个冬天,倩倩真的没有再来看他,甚至过春节的时候也没有来,吴田松从来没有恨过如萍,这次因为孩子的问题他开始恨她了。在孩子的问题上他也不想任由如萍自己说了算。
初六的早晨,吴田松简单地收拾了一下,便赶往如萍家,那个他们曾经生活了近十年的小屋,他已经有一年多没有来过了,他不知道那个家还是不是原来的样子。路过商店的时候,吴田松特地选了几样孩子爱吃的水果。天气还是那么暧昧地暖和着,人们徜徉在大街上尽可能地利用这短暂的温暖。人多的时候车就难坐,吴田松在站台上等了十多分钟也没盼来他要坐的五路车,他*脆改坐十八路再倒一遍七路车迂回过去,等他赶到的时候,迎接他的却是金黄色的铁锁,他看看了手表,刚过十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