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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等不及去找他?”戾气一下子加重,车也猛地发动。他不说话,只冷着脸开车。下车前,顾辰冷静地对荣卿说:“最多两个月,你一定会回到我身边。”
这是什么意思呢?他要做什么?他要对杜氏下手吗,还是容氏?
来到杜氏洋行楼下,容卿强制自己镇定下来。
一进门,管事便殷勤地来到荣卿跟前:“容小姐来找老板吗?老板在二楼呢。”也不管荣卿回不回答,他连忙小跑到前头开路。
一步一步踩着厚实的圆梯上楼,杜若笙的身形在光影下逐渐完整,颇有些光怪陆离的意思。
他没有转过身来,却已猜到来找自己的是谁。“来了。”他一面轻轻地敲着木架上的镂空雕花瓷瓶,一面询问,“怎么这样早?”
容卿犹豫着要怎么试探才能既不打草惊蛇,又能套出这人的底细。
“杜老板,信被人拿走了。”她选择直接深入。
敲击声突然停止,度若笙走到她身旁坐下。
“什么时候的事?”
“前天晚上。”
“那你怎么现在才告诉我?”他的目光中夹杂着审视,似真似假令人捉摸不透。
“我被人打晕了,今早才醒。”
“那你知道是谁袭击的你吗?”
容卿摇了摇头。本来她都已经断定是杜若笙做的,可看他不知情的样子又不像是伪装。
罢了罢了,他们这些混迹十里洋场的人道行又岂是自己可比的。
和杜若笙的谈话可谓是毫无效果,反而还被他牵着鼻子走。
容卿认为这件事她只能靠自己去寻找真相,不论是容家还是杜家在利益面前都不会为了她发声,最终只有她会是牺牲的那个。
要证明自己没杀白露,最好的办法就是摆明自己没有杀人动机,或者说因情杀人不能成立。
要证明这一点只有两条路,一是白露根本不是杜若笙的情人;
二就是自己对杜若笙的感情不至于让她下手。白露已经死了,人们又将他二人的私情传的有鼻子有眼的,所以第一条路根本走不通,那么就只剩下第二条。
可是,如果否认自己和杜若笙的关系那父亲的大事就......真是令人一筹莫展。
想了半天容卿也没能得出一个万全之策,眼见日头接近正午,她索性马上回家向父亲解释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