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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都听你的。”
她越说,泪珠滚落成珠链,凄楚楚得惹人怜。双目一瞥,瞧见地上脱落的嫁衣,如艳阳残血,过往的回忆也一瞬间跳入胭脂的脑海,第一次见到面前的男子,便爱上。可是,他不肯要她,说,胭脂,你的初夜,朕另有用处!
于是,为了他的用处,她应了,去诱惑不爱的人。
嫁给不爱的人,与不爱的人夜夜欢爱,那是多痛的事!胭脂满心痛楚,今夜,她求见他,求他来洛候府,只是盼着洞房花烛前与他欢好一场。之后,候门如海,便只能是路人。
“胭脂,你听不懂朕的话?穿上衣服!”眼前的男子没有为她哀痛的眼神动容,他目光深沉,淡淡地又道,眸子虽是冷淡,看得胭脂放下自己的手,咬着红唇,伤心地又唤了声:“主子,不能吗?”
“胭脂,做事要有分寸。这里是你与萧烨的婚房,是萧家的!”秦墨玉厉声道,他不会荒唐到在萧家与女人欢好,不会肆无忌惮地为了女人毁了全盘计划。
“胭脂让侍女守着外头。”胭脂抬头辩解道,请秦墨玉来候府时,她已经筹划后一切,此时萧烨在前厅,后院又是她的人,况且,秦墨玉的武功上乘,怎会被发现?
秦墨玉也不再回她话,挪了脚步,赏看着四周的布置,婚房大红大红得贴满喜字,床榻上,红木桌上摆放的吉祥之物一一齐全,整个婚房任谁都从其中挑剔不到一丝缺欠。
不过纳个妾,礼数竟周到得很!
秦墨玉走至床榻的红纱幔处,伸手摸着柔软的轻纱,心底突地起了怪异的感觉,踏入南城时便有一种难以述说的感觉充斥心底,对着这满屋大红,竟又起了那种说不清的怪异感。
“萧烨很是在意你。”他轻淡一句。
胭脂哀痛地看着轻抚红帐的秦墨玉,他情愿对着四处的喜字,也不愿瞧她一眼。难道,真的是因为这是萧府的缘故?低头瞥见地上的嫁衣,拾起慢腾腾地穿上,对着桌台的红烛时,双目滚落出泪珠,她爱的人就在身边,却不是娶她的人。
“他在意胭脂的容貌。”胭脂盯着红烛阑珊处的紫衫男子,抿嘴苦笑,她清楚,萧烨喜欢的是她这张绝色的面容。可若是面前的男子就算她将自己扮得多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