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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晚亭,只是不语。晚芙揉着手里的柳条,扭成了麻花。晚风紧抿着嘴,到看不出什么来。
“你!”杜若银牙险些咬碎,深呼吸了数次,方又道:“该当谁献上大作了?”
一直在旁恨恨地瞪着晚亭的阮小姐抢道:“杜姑娘忘了?该当南宫家的晚亭姑娘了。我们可是等了很久了,可真不易,南宫晚亭姑娘如此能言善辩,一定会有惊世之作以飨你我的。是吧晚亭姑娘?我可是要竖起耳朵来好好的听一听呢。”
晚亭笑眯眯的道:“放心。你这就睁大了你的铜铃眼,竖好了你的招风耳听着。”
不等阮小姐发火,又道:“可怎么办呢?一时文思泉涌,可等不得笔墨了,就随便说说吧。”
纤手一指池中刚刚半出头的莲叶,朗声道:“第一首有了。“因念道:”浮萍遮不合,弱荇绕犹疏。半在春波底,芳心卷未舒。”不待人评说又一指荷花上的蜻蜓道:“又有了。泉眼无声惜细流,树荫照水爱晴柔。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
众人听的着实惊讶。
都说这南宫三姑娘榆木疙瘩一个,既无文采又不爱说话,连出外应酬交际也不会,据说跟她说话能闷死人。如今看来,只怕是陈家想要攀高枝,嫌弃南宫三房,故意抹黑晚亭。只看她这两首诗,文采斐然,喻景于情,绝不比当朝的状元探花低半分。
再看着惊呆的杜若,众人心想,只怕是这个南宫三姑娘是个低调不肯张扬的人,否则,哪有杜若的京城第一才女之名?想想适才杜若的张狂,再看看晚亭,就有人对晚亭生了好感。
方要叫好,却又听她曼声念道:“结亭临水似舟中,夜雨潇潇乱打篷。荷叶晓看元不湿,却疑误听五更风。”众人拍手叫好。
忽见一双白鹭从天而降,落于花深处,霎忽不见。众人看的有趣,却见晚亭又指着道:“面面湖光面面风,可人最是白芙蓉。分明飞下双双鹭,才到花边不见踪。”
只听隔墙有人轰然叫妙道:“好!好一个分明飞下双双鹭,才到花边不见踪!好景好诗好才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