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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新娘子又出什么意外,干脆就在院子里烧了一大堆篝火,大家都围着篝火聊天抽烟打发时间。
刘东过来找我二伯商量说,要不明天把大门换了?
我二伯不屑一顾的说刘东还是个跑四外的人,怎么那么迷信?
再说堂屋虽然是公用,但是那两扇门是我二伯的爷爷亲手做的,上面窗格上的雕花都雕了大半个月,油漆还是自己现割的,弄得过敏半年没好,置业困难毁业容易,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单凭一个野路子阴阳先生的一句话就给毁了?
要是换,可以。刘东给五万块钱赔偿给二伯,因为那门已经算是古董了。
五万块买两片木头?
刘东顿时就无话可说了。
坐了一会儿我准备去睡觉,堂嫂找到了,我和我爹明天就要回去。
我站起身的时候我堂哥站在门口对我招手让我过去,我过去他就把我拉到偏房,偏房就我两个,他还是压低声音问我,见到我嫂子的时候,有没有什么异常,她的鞋子在哪儿,问我看见没有。
我说没什么异常,我见到她的时候,她就是光着脚的,我自然不会说堂嫂是吊着我的膀子回来的,那是人家的新娘子,这个道理我还是懂。
“长生,我好害怕……”堂哥无助的说,“有件事我不敢说,我只敢对你说,我快要被吓死了。”
我和堂哥从小一起长大,彼此关系不错,有什么秘密都是拿出来分享的,我问他到底怎么了?
“你是从哪儿把她领回来的?”
“村口啊。到底怎么了嘛?”
“你领回来的这个人,好像不是你嫂子。”
我摸了摸我堂哥的额头说怎么可能呢,那明明就是他的新娘子,他这是糊涂了。
“哥,那人就是嫂子,怎么会错呢。”我轻声对我堂哥说道,“你太累了,回去好好的睡一觉,你放心,这里我们看着,不会有事的。”
堂哥一把抓住我的手,指甲差点就陷进了我的肉里,他很紧张,也很惶恐的对我说:“长生,你不知道,你一点都不知道,我害怕,但是我说出来,你不会相信的。”
“你说吧,从小到大,你说什么我没相信过?”
堂哥往外看了几眼,见没人过来,他才放心,他点了一支烟狠狠的抽了几口,像是下了很大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