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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国志吩咐道。
受伤了,他家的严诗竟然受伤了,傅言眠都已经让她做了三年的牢,怎么还敢伤她……
医院里――
满是消毒水的味道,严诗也是刚睁开眼,却映入眼帘的就是严国志那张温润如玉的俊脸。
“哥?”
这不是在做梦吧?她是看到哥哥了吗?这不是在监狱里,也不是在被囚禁的别墅里?
“嘘――”
严国志用手指封上了严诗的唇,示意她不要大声讲话。
严诗也是这才看清了,自己是躺在医院里,而病房外似乎还有人在看着。
“哥?傅,傅言眠呢?”
严诗还隐约记得,她在昏迷前傅言眠去找钥匙了,可傅言眠呢?她怎么会肯放她来医院。
“哥?茅草屋塌了,是不是傅言眠救我出来的?你怎么在这里?”
在河边是一次,今晚的茅草屋又是一次,严诗的心里最后还仅剩着那对傅言眠的一点点希望……
他的心里也许对自己还是有一点点的喜欢的,哪怕只是一点点。
可严国志却坚决朝严诗摇了摇头:“不,小妹,傅言眠没有救你,是你自己爬出来的,傅言眠他恨不得你死掉,哥就是来带你逃走的。”
“……”
咯噔――
严诗不想承认,但她那已经是千疮百孔的心,刚刚还是剧烈的疼了一下。
这最后萌生的一点儿希望,终究还是破灭了……
“哥,我想回家,我想回家,你带我回家好吗?”
信了严国志的话,严诗拔掉手臂上的输液管,起身就要和严国志一起离开。
“好,哥带你离开!”
握紧严诗的手,严国志的眼中是难以掩藏的欣喜,失而复得的欣喜。
一墙之隔的另一边。
傅言眠的整个背部都被砸伤了,右手也是一样,从小的锦衣玉食和娇身冠养,这还是他第一次受这么重的伤!
“傅先生,您最好还是多休息一下……”专门为傅言眠处理伤口的医生道。
“不碍事的。”
傅言眠说罢就起身走向了隔壁,可当他带着那打绷带的手推开严诗的病房门时,却是瞬间就皱上了眉。
严诗不见了!
她的身体还没有康复,怎么会又逃走了?
那只握着门把手的大手紧了紧,严诗,看来我还是对你太好了……
逃?很好!他倒要看看,她还可以逃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