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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问你刘阿姨吧。”
“刘阿姨,周二你有空吗?”
“啊,对不起哦,阿姨下周要出差,不过泽泽一直都表现得很好,相信老师也不会有什么重要的事找我们的,到时候我让魏叔叔给老师打个电话解释一下。”
“许承泽的座位每次家长会都是空的,他不会是... ... 没有爸爸妈妈吧?”短袖校服上别着二道杠的小胖子和班里其他几个同学窃窃低语。
10岁的小男孩儿从卫生间出来,碰巧听到。
大概爱动手解决问题的毛病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萌芽的吧,那天小男孩儿打掉了二道杠小胖子的一颗门牙,踩坏了小四眼儿的近视镜,还摔了楼道窗台上的两株风信子,那以后,再也没有人敢在他面前使眼色说他的八卦。
许承泽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的画面会出现在他的眼前,这些画面,明明早就被他风干焚化埋葬在心底了。
当晚,他回家后看到了面色严峻的养父母,没有了领养他时那般和蔼亲切的笑,养父抄起脚上的凉拖砸向他,金属挂扣在他小臂上划了道不长不短的口子。
10岁的许承泽脊背挺得笔直,喉咙里像吹起了一个乒乓球,他把指甲抠进自己的掌心,一遍一遍在心里默念,“不能哭,不能哭。”
“泽泽,你之前一直很乖的,怎么突然打了同学?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可以告诉我们的,毕竟我们就是你现在的爸爸妈妈啊。”
小男孩儿没说话,脖子梗得僵直。
“我就说了领养之前要先好好观察观察的,你看看他,这么小就这么暴力,别再有什么心理问题,那可就麻烦了。”深夜,隔着房门,养父的话像一根根细小的针,戳进他10岁的心脏里。他不懂,既然带他一起回了家,为什么不能够好好爱他呢?亲生父母一定也是讨厌自己,才把自己丢在路边吧。
小男孩儿回到自己的房间,蜷缩在床上,他摸了摸小臂上的伤口,然后把头埋在被子里。闷了5秒钟,他又将头探了出来,脸上有些疑惑的神情——被单的味道好像有点不对。把被子簇成一团又使劲闻了一下,小男孩终于哭了出来,被子上的香味,和孤儿院里的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