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撇嘴,这女人,总是这样。
吃饭。
夜里又发高烧,我感觉自己可能要比自爱玲先走一步了……
“少爷。”
总有一个声音在耳边萦绕。
“乖,吃了药就不难受了。”
我不想吃。
“少爷?”
嗯?
“护士,他怎么叫不醒啊。”
“点滴里有安眠成分。算了,你看着他的手别乱动,我叫成大夫把口服药换成输液。”
房间安静了,我最后一刻意识也即将散去,只知道有一抹冰凉贴上额头,便再不省人事了。
梦里,我回家了,随和坐在沙发上,说我还是那副纨绔的败家子模样,永远不知道体贴人,自爱玲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说我连手术也不陪她做,是个不孝子。
我正彷徨,楼上又走下来一个拉着行李箱的人,我看了半天才认清那是商若水,她没有笑,平平地对我说:“少爷,你不是一直想让我离开吗,我走了。我对你太失望了。”
我看到她的手上缠满了绷带,我想挽留她,可张不开口,铺天盖地的指责声,家人、同事、生意伙伴、酒肉朋友甚至连皇甫那孩子都参与到其中,我无地自容,想要申诉,却抓不到破绽。
我真的那么差吗?
不,随心……
“少爷、少爷……”
我的胳膊被人晃动着,眼光直刺双眼,我不禁放下眼帘,手臂挡住额前,“若水?”
眼前的她欢喜一笑,“少爷,你醒了。谢天谢地……没事了。医生!医生!”
不一会儿,医生护士围着我的病床站了一圈,我云里雾里地看着他们摆弄我,又是检查瞳孔,又是看舌苔,看脖颈,好像我是动物园里要生产的东北虎。
我见商若水捂着听诊器胸件,仿佛知道医生要用似的,递上来,就见医生挂好听诊器,胸件往我胸上一贴,还挺暖和。
“嗯,再观察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