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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致死,身上并无明显伤痕,生前应当没有与人发生激烈打斗,银针试过死者喉部以及案上的茶水,不是中毒。”
“一个时辰?气闷?”萧武宥仰头环视书房紧闭着的窗户,“是否有内伤?”
几个小吏已将尸首搬移,仵作也忙着擦手:“看死者的神情,死前应并未经历痛苦,方才我也仔细验过死者身上各处,不曾发现淤青或内伤。”
李子墟道了一声“有劳”就与萧武宥一同沉默下来。
鼻尖依然在与先前的气味作斗争的裴南歌暗自觉得这样的情况略显不着调,将眼前的情况联系在一起看来,马元死于一次意外,这个意外竟是赵府书房不透气。
这个结果太尴尬,不管别人信不信,她反正是不信的。
“五哥,那熏香的事尚未清楚,事有蹊跷,绝不可轻下定论。” 她急忙拽着萧武宥的衣袖小声提醒,生怕大理寺因为证据不足不得不就此定论。
萧武宥当然明白她的意思,他却依然皱着眉,此刻他们现在手中拥有的线索不过是道不出名的香料,这的确算不得多有力的证据。
“赵侍郎历来治家严谨,此事若不查清也难还侍郎公道,只怕府中的这些人还要再细问一番,还请见谅。”
赵侍郎点了点头表示愿意配合,萧武宥又吩咐另一名同僚道:“你仔细查查这一、两个时辰内在赵府附近出没的人,吩咐长安城的守卫对出城的人严加查看,发现可疑人等立即带回。”
“萧司直,现在才想起长安城的守卫未免也太迟了。”
萧武宥话音刚落,赵府书房门口就响起一阵沉沉的脚步声,轻蔑的男子嗓音先人一步回荡在原本安静的屋子里。
“堂兄来了!”裴南歌慌忙躲到萧武宥身后,悄悄望向书房门口,待她看清走在一行人前头的那名面色不善的绿袍男子时,她连忙缩回了脑袋。
“大理寺果然清闲,放着寺中下狱的囚徒不审,倒时时惦记着来抢刑部的差事。”裴高枢仰头迈步,说这话的时候并未看向屋子里的几人。
躲在萧武宥身后的裴南歌暗自吐舌,看起来,尽管叔祖父一再遭受贬谪,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