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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上,倒背着手退开去自我欣赏起来。
“妙啊!”恰在这时,背后传来击掌赞叹之声,“‘咬定青山不放松’,郑板桥的题诗,正好表达出九哥笑傲天下的铁骨豪情。”
他回头一看,居然是丁晓,诧异地说:“丁老师,你是怎么找到我这里的?”
“雁过留声,人过留影,九哥能来到这里,难道我就不能找到吗?”丁晓顽皮地一笑,“我是跟着一个远道客人,专程来看望九哥的,莫非九哥不欢迎?”
王亚樵回头一看,古大鹏从侧门走进来,顿时深沉地一笑:“哦,这是我表弟,在香港汇丰银行就职,到上海联系业务,和祠堂管事有一笔生意。我知道他住在这里,过来看看,倒不是他来看望我。”
“幸会了,丁老师!”古大鹏挺机灵,满面笑容和丁晓招呼,顺便走进房间,“表哥,我差点忘了,你在我们银行有一笔存款,我给你转账了,你来核对一下好吗?”
王亚樵立刻明白古大鹏的意思,对她道歉说:“对不起!丁老师,我这表弟太认真,请稍坐片刻。”
话说到这个份上,丁晓自然不愿留下窥探别人隐私的感觉,忙坐下说:“我再好好欣赏,九哥请自便。”
古大鹏看到丁晓坐下了,赶紧低声对王亚樵说:“王先生,我此行万分机密,她居然找到了行踪,实在太可怕了!听克之说,此人实际上是日本间谍,留下必成祸患!”
“我知道。克之曾多次叫我当机立断,可我曾发誓不杀女人。只要加紧提防,她坏不了事情。”王亚樵轻轻一叹,“再说,她能向我提供戴笠方面的情报,留下她利大于弊。”
古大鹏焦急地说:“王先生,这正是李主席担心的。金石心能够被你的人格魅力所感化,这日本女人可不是金石心,千万不能心慈手软,否则会养虎伤身。”
“请放心,我已经拟定了周密计划。”王亚樵果断地回答,察觉丁晓正朝房里张望,转身走出去。
丁晓关切地说:“九哥,你在会晤的时候扫了戴笠的面子,万一他恼羞成怒怎么办?”
“道不同,不相与谋。”王亚樵淡淡一笑,“丁老师,我就要离开上海了。”
丁晓十分意外:“九哥,都说猛虎离不开深山,你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