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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满眼血丝，偏着头，大张着嘴，那里面血和肉混着，还有白的牙，哭喊声已经变成了呜咽。
卢喀不禁打了个冷颤，他不敢出声，只想逃开，可女人呜呜呀呀的声音像是求救，卢喀看着那样哀怨的眼神，他感觉自己做错了，于是对着女人抱歉的笑了笑。
这附近……似乎有堆木头，在哪呢？
路灯昏黄，景致也只能看个大概，卢喀悄声向后退，双手顺着墙壁摸索。
“嘶。”——木头上的倒刺扎进了肉里，他反手握紧，狠狠砸向男人。
男人应声倒地，或许是刚才太紧张，卢喀才闻见浓重的酒气，忙用手掩鼻，踹了下男人，见没有反应才放下心来，他眯起眼看了看木头，上面并没有沾上血迹，便轻轻地放了回去。
而女人失去支撑，一下子跪坐在地上，她拼命想要站起来，却没有一丝力气。
“我扶您。”，卢喀将女人搀起，月光把女人嘴边的血污衬的瘆人，卢喀看着看着，想起了妈妈。
女人费力的抬手，指向暗处。
卢喀顺着女人手指的方向看去，才发现不远处还仰躺着一个人——头发和衣服凌乱着，应该是个女孩。
借着月光，卢喀能看到她露出的皮肤满是淤青，他看清了那人的脸，“宋以唯？”她怎么在这里？什么情况？他看向一旁的女人，开口道：“我们……送她去医院吧。”
“不行，”女人冲他摇头，虚弱的说，“你快回家。”，又低头轻唤，“小唯，醒醒啦。”
宋以唯缓缓睁开双眼，她看着女人，费力的伸手想擦去女人脸上的血，女人咿咿呀呀的又哭了起来，半干的血污混着泪水倒是好擦，宋以唯扶着女人站起，看到身侧站着的人是卢喀，愣了神。
“小唯，”女人说到，“去把你爸扶进屋。”
宋以唯没作声，冷冷的看了看倒在地上的男人，转身进了屋子。
“我……”卢喀想说些什么，但被女人打断了，“好孩子，快回家吧。”，说罢，颤颤巍巍的去拖男人进屋。
路灯忽明忽暗，晃了好久，“啪”的一声全灭了。
卢喀回过神，木讷的朝前走着。
天渐渐亮了，小巷在他眼前被光线渲染开，变得清晰又熟悉。
他站在家门前，感觉校服已被冷汗浸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