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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妙龄娇娃婷婷玉立在门槛边,妙目荡起秋波,眉梢轻扬,甚有几分清丽脱俗之感。不过在路恒看来,最诱惑人的还是她们皆着一身羽衣,薄如蝉翼,似有若无。
祝涛道一声,“做什么的”。那左首名叫悦君的女子娇滴滴地道,“掌店吩咐我们来问一下客官,要服务不。”未等回言,路恒好奇地道,“什么服务?”。那右首名叫销魂的女子轻脆地道,“按摩,沐足,鸳鸯浴,床欢,任君选择”。
忽听祝涛冷冷地道,“混帐,我长得像男子吗。”悦君小心地道,“奴家是来问询这位小客官的,至于您吗,本栈亦有三十六位少年,七十二位童男,个个国色天香,倾国倾城,任凭选择。”
路恒听得两位漂亮大姐姐问询自已,早已激动得面红心跳,鼻血长流,瞅着两位姐姐两只明丽动人的秋波暗递的大眼睛,更是身不能持。不料祝涛一声大吼,“滚蛋,统统给我滚蛋,岂有此理,简直岂有此理。”
悦君,销魂知趣掩上门,悄然离去。路恒不忍,也不舍,饶是如此,还是一抹鼻血,仍旧半躺床上,心猿意马。
一个人如若被外物所诱,那么,他的意志也会变得坚定起来,头脑也会变得灵活起来。在路恒脑海中,淘汰了十多种理由后,终于有了一条牢不可破的借口,他说,“长老,我想如厕”。果然,祝涛道一声,“你去吧,快去快回”。
路恒如获大赦,轻轻拉开门栓,一脚跨出,一掩上门,心头阵阵窃喜。可是,令人头疼的问题倏忽冒将起来,几里长的走廊,三米一门,五米一帘,叫他从何寻起。走得百来步,蓦然闻得一阵呻吟声,从左首透了出来,端的诱人。他抬头一看,天字一千单八号房,轻扒门上,没想这门并未掩实,一挨之下,竟然开了拳宽缝隙。
透着门缝向内窥视,我的妈呀,重重粉幕之后,鲛绡帐中,一个裸体男子正拥着两个女子,左搂右抱。不观不打紧,这一探看,直气得路恒三尸暴跳,七窍生烟。那俩狂吟女子不是别个,正是悦君与销魂。
路恒忙掩上门,心如淌血,不住口问自已,“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好的姐姐,竟然与别人上床,为什么不坚贞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