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偿。”幽幽的声音若有若无地从下面传来。
正喝水的谭北航听到某两个字立马被水呛到。
性侵?脸黑了黑。
“反正谭大经理名声一直很好,不用在意这些人生小污点啥的。”
“某人房间床头柜二层上了锁的抽屉里到底锁了哪些见不得光的色情片……”
“十八岁那年又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龌龊事……”
“……”
最终在谭北航黑透了的脸下缪青开开心心地从他钱包里抽出了一张红色钞票。
缪青一个机灵伸出手挡住靠近的谭北航,“你干嘛!”
“性侵啊,我钱都给了。”
缪青点点头,突然的冷静,渐渐的谭北航觉得似乎有点尴尬,岂料刚想推推缪青问她怎么了缪青就像惊弓之鸟一把推开他然后迅速朝房间跑。
伴随砰的一声巨响,房门被反锁了。
谭北航揉着被撞到的腰,嘴上咒骂了好几遍。
“谭北航,你他妈还是做梦去吧,老子一冰心玉女岂能容你糟蹋。”缪青抵在门上吼着。
谭北航翻翻白眼,心头一万匹草泥马,铁蹄蹬蹬。
在家赖了半个月,终于拆了包扎的缪青还没来得及好好享受一下生活就被谭北航一脚踹去了学校。
“既然不脑残了,赶紧滚回去上课!”狠狠揉了揉太阳穴,谭北航无奈地说,突然发现,某人没事做的时候尽会折腾他,这么多天可真是累死了。
“切,你以为我想天天瞅着你这张臭脸啊。”缪青扮鬼脸然后拖着行李箱就往外跑。
等到了公寓底下一眼看到了等候多时的齐峰,不用猜也知道是谁喊来的。
“来啦。”齐峰立马掐了烟迎上来接过她的行李箱。
缪青指指眼前的车,示意为什么。
“谭哥借我开两天,顺便,带你去学校。”
呵了一声,你们这文字游戏语言技巧。
快要到了学校,缪青理理自己的衣服头发,别了一只烟在右耳。
齐峰从后视镜看看后座的人已经画了浓浓的眼线,脸上也涂了一层粉,唇彩的色泽亮丽得有点刺眼。
“你不化妆会死啊,明明挺漂亮一姑娘。”言外之意你特么不装会死啊。
“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