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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又欣欣然去迎接新的事情了。而其中的苦乐仍不影响我,仿佛。实际上,伤已慢慢定格了。
是心中欣喜压去了伤痕传上的疼痛。终是软弱的笑,软弱的笑,让人误认为她就是软弱可欺的。而骨子里的不可欺谁都看不到。只有知道她的人看得到。水心想念那些能看见她的人,班长,绿儿,老师们。对于她的任性和个性倔强,他们能理解,慢慢地规劝,慢慢她的性格中僵硬的东西在三年里磨去了大部分。而磨得结果,就是不毕露,而隐蔽起来。她可以面如平镜对待暴跳如雷。也可以心如止水,面对轰然雷动。她还在乎什么呢?没有在意的东西了。除了父母亲的心,除了关心她的同学老师的心,其他都无所谓。
钱可以挣,工作也可以找,而他们,使她人生中没有力量时力量的源泉。还记得研一时,有一次,一个人在宿舍,父亲打过电话来。接过后。始终流不出来的泪,流了出来。泪如泉涌。真舒服。可笑她那时还是为了一个不值得爱的人。可笑地去剪了头发,像鸡窝,刘海还染成黄色,回宿舍被骂啦一顿,就去洗刷间拼命地洗,哈,没想到居然把那耀眼的金黄色洗去了。刚开始上课,代课的老师不知道姓名,只叫水心,“那个头发乱乱的女生”,水心就是那个头发乱乱的女生。
回宿舍又被说了一顿。真的让她觉悟,是脏兮兮地去一个学校,要去当人家的英语老师,可是去了一看,到得女生,都是一身光鲜,唯有自己,脏兮兮的白色休闲衣,头发油油的,真的想跑掉。用英语介绍完自己回答了几个问题,就狼狈逃了。水心不想知道答案,仅凭自己脏兮兮的样子,人家也不会给高分。
回去后,洗澡,换衣服,把那件白色的衣服封了。不穿了。把代课费拿出一笔来买衣服。那些被他们说是童装的衣服也不敢穿了。只是宿舍偶尔穿下。水心的改变让整天苦口婆心说她的绿儿和杜鸟鸟偷着乐。她们的话作用不大,可现实让她自己觉醒了。
很久不写东西了。看了摇摆的婚约,又想写了。不想丢掉那一点点属于自己的乐趣。尝试着陷入假想,父亲过年时给我讲的那个故事,关于复仇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