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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鄂家里养了许多马匹,也有好马,看了看那人的马是匹普通的马,也值不了多钱,再说自己有把握射到它,就对那人说:“赔一匹容易,可是我要是真射倒了尊驾的马,你就算倒霉了。”
“无妨……我立刻把马牵去,老兄,你可看清了,千万别射到我身上。”
“足下放心吧,只把马牵到小树旁边,自己躲开就好……我的箭是有眼睛的。”
那人立刻牵了去了对面小山。
唐鄂整理了一下床子驽,抬头就看有匹灰马站在那棵小树旁,以为是那人的马到了,又哈腰瞄准了一次,一拽放箭的绳索,“嘭”的一声响亮,床子驽上的利箭真象长了眼睛,安了翅膀,天上落下的流星一样朝着那匹马“哧”的一下就飞了过去,一箭就射到了马脖子,那匹马立刻摔倒在地下!
唐鄂再看对面山上跑上来数十人,都骑在马上,有人朝着这里喊叫:“是谁射的箭?伤了我家大爷的马?”
唐鄂愣在了那里,这些人虽然站在较远,可是能看见都是衣冠华丽,跟在旁边的家奴都官府做事人的打扮。等了一会,那些人纵马跑到了他的跟前,那个跟他打睹的人也走回来了,他仍然骑在自己的马上!
唐鄂这才明白了,他无意中射错了马!
那些人走过来把唐鄂围住了,为首的一个人有三十多岁,身材微胖,骑在一匹高头白马的背上,穿着讲究的银色百花锦绣大氅,看样子有几分的威风,趾高气扬地问唐鄂:“是足下射死了我的马匹?”
唐鄂平时从不惹事,这次理亏,更是加了小心,说:“是,是个误会……刚才小人在这里试射床子驽,误伤了阁下的马匹,请这位大爷原谅,小人一定陪偿就是。”
那人点了点头,刚要说话,旁边有个下人凑了过来,趴在他耳边说:“这人就是‘神臂鲁班’唐鄂。”
那人“噢”了一声,问唐鄂:“阁下就是唐鄂?”
唐鄂对自己的外号不以为然,可是这并不是要侮辱他,又被人叫了许多年了,也无可奈何,只好点头说:“小人就是唐鄂,不敢枉称神臂……”
“既然是足下,那就好办了……”
唐鄂以为着事情真要过去了,心里还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