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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真的没有别的线索了?”
“没有。不过,要是你那边有新的线索,不妨告诉我,兴许我能顺着查下去。”
“莫油嘴滑舌。你心里想啥,我清楚。”
“是吗?彼此彼此。”
老牛突然靠过来,一把按住沙砾的脑袋,在他耳边低声说道:“……沈南的事,不许说出去。”
沙砾温顺而狡猾地点点头。
老牛松开他,命令小胡:“告诉他。”
小胡有些迟疑,但师父下令,总不能拒绝,他清清嗓子,“两件事。第一,这家工厂原先的主人,一位姓梁的老板,在我们那里有案底。”
“犯了什么罪?”
“假借办厂名义,帮助邪教集团吸收信徒。”
“邪教?”
老牛阴沉着脸,“你莫忘了,打击邪教也在我们的任务范围内。姓梁的受他亲戚蛊惑,在家乡加入了一个地方性的教团,为了发展势力,才来这边办厂。上午生产,下午搞邪教宣传,有工人受不了,把他举报了。”
“什么时候的事?怎么处理的?”
“去年。他陷得不深,教育之后就悔过了,所以关了不到一个月。地下室墙上的图案,你们看到没?那就是他们画出来的神神鬼鬼的东西。”
“这次的案子会不会跟他有关?”
老牛不回答,小胡答道:“不会。就算有,他本人也不可能参与。”
“为什么?”
“因为去年获释后,不到一个月,他就在Z省老家被人杀害了。”
“也是邪教干的?”
“不清楚。凶手逃逸,当地警方还在追查。”小胡也叹气不已,“至于第二件事,昨天凌晨,我们通过南城区一条街道的监控视频,发现一个熟悉的人影。但奇怪的是,这个人绝对不可能会出现在那里。”
“谁?”
小胡深吸一口气,答道:“8号死者,陈义强。”
沈南睁开了眼睛。
谢思文在电话里有气无力回答沙砾的问题。这几天他染上了重感冒,高烧到了近40度,打完点滴后并不见好,只能请假在家里休息。
沙砾提出的问题过于深奥,如果是平时,他还有耐心为这位生物学白痴从头讲起,但现在他的思考能力仅限于一百以内的加减法,实在有心无力。
“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