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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喜欢憋着事。你若是真的不想过了,离了……”
“皇兄。”豫安打断了他,偏过头看着不远处紧闭着的暖阁门扉:“总得顾着宓阳的,她还未曾及笄,若是爹娘这边出了什么事,指不定外人要怎么议论她。”
她轻声道:“人言可畏,并不是轻易能够压得下来的。”
璟帝沉默了许久,闭了闭眼,沉声:“都是为兄的错。当年若不是为兄暗地里想要拉拢荣国公府,你也不必嫁进岑府。”
豫安抬起头,轻笑:“皇兄说的这是什么话?若不是皇兄,你我兄妹二人现在恐怕连活着都是妄想。况且,当年我也并非太过抵触……”
一句话未说完就住了声,她转回头看向璟帝,音色温和:“多说无益,总归啊,都是逃不过命的。”
——
暖阁的房门在身后阖上,岑黛立刻就被外头的冷意冻了一个哆嗦。
杨承君忍着笑,忙帮小姑娘系上了狐裘,伸手捏了捏小姑娘软软的脸蛋:“怎么还是这么点儿高?”
岑黛当即就垮了脸。
果真是亲父子!说出来的话都是一模一样的!
杨承君终于忍不住低低地笑出声来,站起身牵着她往外走:“好了好了,表兄不逗宓阳了就是。”
屋外高盛候在门边,朝着二人躬下身,恭谨道:“太子殿下,小郡主。”
杨承君笑着点了点头,领着已经裹得严严实实的小团子出了御书房。
屋外的雪下得更大了些,扯絮一般纷纷扬扬,从阴沉低垂的云霭中飘落。
岑黛眨了眨眼,快步跟上走在最前的杨承君,扯了扯他的衣袖,糯糯问:“去哪里?”
杨承君满眼满脸都是暖笑:“前些日子得了一个有趣的小玩意,后来听闻宓阳落水吃了苦头,便打算转手送给宓阳。”
岑黛乌溜溜的眼睛顿时就晶晶亮了起来:“什么玩意儿?”
杨承君唇角弯弯,捏了捏她软乎乎的脸颊,和煦道:“暂且不告诉宓阳。”
岑黛瘪了瘪嘴,心下却忍不住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