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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点线索相谢吧。
“你说这话可得负责。”林逾静讶然,这条线索得来全不费功夫,之前问了林歌,得到的也不过是些无关紧要的消息,哪有这种实锤来得给力。
看她仿佛不信,袁清有些急了,她抓住林逾静的手腕证明道:“此时千真万确,当初埋那个丫头的时候,我正巧经过,听那些婆子小厮们说那丫鬟看起来不像自尽。”
顺着林逾静的视线看去,她这才发现情急之下逾距了,讪讪收回手,错开眼神:“信不信由你,左右我是提醒你了,要不要去查是你的事。”
言罢,头也不回地进屋,“砰”地一下把门关上。
里面还传来袁婆的声音:“做什么这么大火气,你这丫头不要随随便便跟人交往,特别是三太太”
“知道了娘,你好生躺着”
门外的林逾静听到袁婆的话摇头离去,人没事就好了,管她误不误会。
不消片刻,她便到了静仪苑门口,前脚尚未踏入,便听见有人碎嘴。
“碧纭,你别嗑了,院子我刚扫了你又给弄些瓜子壳,扫都扫不利索。”霁月穿着桂色布裙,拿着笤帚愁眉苦脸,“眼看天都黑了,我再不扫干净夜里又要挨训了。”
“你爱扫你扫,都是三太太没用,要不我俩怎会被罚扫一个月的院子。”碧纭好似早就对林逾静极为不满,她刁着嘴脸埋怨,“只怪我命烂,跟了这么个主子,一无是处还懦弱胆小,换作我是少帅,那也定然不欢喜她。”
霁月本弯着腰继续扫地,她听着这话尖锐刺耳,干脆叉腰辩驳:“我家小姐哪是你说的那般,最多她是与世无争了些,倒也说不上一无是处罢。”
“哟哟哟。”碧纭一手托着瓜子,一手捻着嗑,见她这般着急了,故意将瓜子壳吐在她面前,“家崽子护主了,你跟她陪嫁过来没觉得委屈过?你看看二姨太屋里的梨若,走到哪儿不是得了一声梨若姐。”
霁月从小跟林逾静一起长大,两人情同姐妹,本来嫁过来就受够了苦,如今还要被丫鬟蹬着脸子欺负,她眼眶一酸,声线瞬时提高:“叫声姐又怎么了?跟你我一样,不都是伺候人的丫鬟么!”
碧纭登时甩了瓜子,上来就想扇她一耳光,目露凶光:“谁跟你们两个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