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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的,所以朋友们都叫他“接生爷”。
提到这个事甘泽的脑袋一下耷拉了下来:“大龄产妇,自己写了字据要保孩子。本来说是为了夫家生个儿子才冒险怀上的。好嘛!还是个姑娘。”
祁文初心里“咯噔”一下,问:“产妇呢?”
“难产呗,都43岁的人了,能咋办?家里也不富裕,把孩子抱给丈夫的时候那男人接过孩子说了句谢谢就走了。旁边的爷爷奶奶倒是骂骂咧咧的,说什么医院不负责任,不给做B超还把生孩子的人弄死了。我能怎么办?”说着甘泽还摊了摊手,在妇产科呆了几年了,什么样的人都见过,这种事可以说甘泽已经免疫了。
自己叽里呱啦说了半天身边却没有了声音,甘泽抬头一看才发现祁文初已经走神了。拍了拍他的肩膀:“想什么呢?”
祁文初回过神,脸色依旧没有变化,沉着声音说了句“没事”。甘泽见他这样皱起了眉头,但随即透过咖啡店的玻璃看到站在收银台前收拾东西的姑娘时又咧开了嘴。
推开玻璃门时清脆的铃铛让祁文初清醒了大半,半只脚还没踏进店门醇厚的咖啡豆香气就席卷了祁文初所有的意识。他感觉自己很清醒,却又觉得半只脚即将踩空。
咖啡店的装修很质朴:暖黄色的灯光,木质的装饰品,在靠近玻璃的置物架上还放了一盆薄荷和几颗圆润的多肉植物。店面很小,没有大型连锁咖啡店的那种紧张感。整个店也因为夜晚开着的收音机变得有几分温暖。
“多多!”甘泽迈了两步就到了收银台前,“今天带了位朋友过来。”
女孩微微侧着身,听他说完了之后才勾起了嘴角抬头去看站在甘泽身后的人。祁文初还在环视周围的环境,根本没看女孩。没有人注意到在女孩看向祁文初的时候眼中闪现了慌乱,她立马收回了目光又去看甘泽,眼神中带有浓浓地求助意味。
甘泽很自然地挑了挑眉头,斜靠在收银台上:“文初你干什么?人家女孩在跟你打招呼。”祁文初这才转过头来看了一眼女孩,随即露出了一个对待病人的标志性假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