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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是你咎由自取。可是你不是还没有玩完?”他松开她的下颌,大手一挥,胸前的春光乍漏。
不等沈轻扬惊呼着逃脱,林以轩欺身而上将她压在身下。
婚礼前夜的噩梦再度上演,她不受控制上下牙打颤。满心满眼都是恐惧。
身上的男人,仿佛化身为一条毒蛇。伸出粉红色的信子**着她一寸寸肌肤。
剧毒之下,足够让她整个人都溃烂。
如同可怕的那一夜,他只顾着自己,从来没有考虑过初经人事的她到底能不能够承受。
剧烈的恐惧袭上心头,沈轻扬的挣扎尽数被男人轻易化解。反而平添了一丝情趣。
被粗暴而又残忍进入的时候,几乎没有丝毫的情绪。干涉的甬道承受不起如此激烈的动作。
星星点点的鲜红染了床单,仿佛初次。
陌生却又熟悉的刺痛感,仿佛一把钝刃,凌迟她撕碎她。
沈轻扬哀叫出声,仿佛婉转的低吟,越发刺激身上的男人加剧动作,不理会她的泪水和拒绝。恨不得将身下的她直接撕碎。
五年,他们之间的爱恨早就不是她离开可以解决的。
“要怪,只能怪你当年一门心思要嫁给我,无所不用其极。”林以轩嘴角勾起快意的笑容。
他就是要她痛,要她恨,要她惧。
可是不够,不够,这些统统不够。
她一句简单的认错,心不甘情不愿,过于清浅。载不动他这五年来烈火焚心蚀骨之痛。
芸芸现在还杳无音信,她却想抽身离开。简直是痴人说梦。
沈轻扬闭上眼,控制不住的眼泪肆意。怪她一门心思要嫁给他。
这五年来,他不好过,她又何尝快乐?
没日没夜的煎熬坚持,总是以为再努力一点点,他就会看到她爱上她。
总是以为只是差了那么一点点。可恰好就是这坚持的一点点,葬送了整个沈家。
再度睁开眼,沈轻扬眼眸之中一片死寂。泪眼模糊间,却还是能够看见他眼眸之中足够毁天灭地的恨意。
她听见他说。
明天就去公司报道,不然后果自负。
他继续抽动着,语气之中具是威胁。
剧烈的疼痛在麻木之后传来,原来她还能够感觉到痛楚……
要去公司报道吗?
去吧,谁让她的把柄,还在他的手里。那是她的死穴。
沈轻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