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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汁染绿的双手,再瞅了一眼早已分不清原色的衣衫,盛戈已经彻底的对洁癖二字saybyebye了。
眼前再次多了一块白色方巾,抬头,正好撞上那双深邃的蓝色眼眸,点点涟漪在此刻微微泛起。
“谢谢。”
“你怎么没走出去?”
这是在,跟她说话?
抬头看了一眼对方,确信非墨这是在问她。盛戈不免又是一肚子的恶气。这能怪她吗?她也想早点出去啊!
“问它。”
愤愤的擦着手,盛戈腾出一根手指,指着停靠在非墨肩头上卖萌装傻的七彩圣鸟,虽未开口,言语中的意思却是再明显不过。她已经对这只傲娇的鸟儿深感无力了。
看着冲自己撒娇的七彩圣鸟,非墨心情甚好的伸出手指轻点了点它的小脑袋,指尖的灵力催动,灵体状态的七彩圣鸟再次化作了羽毛。
将手中的羽毛再次交给盛戈,非墨也没有再继续追问。
思量片刻,绛凌最终还是将丝帕里碾碎的药草敷在上官雪灵发黑的伤口上。她可以不信来路不明的盛戈,却不能不信一路带领他们走到现在的非墨。更何况,她根本不在乎这个药到底有没有效。
见上官雪灵身上的毒性不再蔓延,绛凌冲着盛戈“感激”一笑,后者无所谓的摆了摆手。
入夜。
身后随行的队伍在辟出的空地上生火做饭,随行的巫师正在帐篷里给上官雪灵疗伤。
本想着一个先行人离开的盛戈,被绛凌美人儿以“大家一起,路上也有个照应”为由劝留下来。而那个一见面就对她说“你不该来这里”的非墨,居然难得的没有开口拒绝。
果然,这是一个看脸的世界。
随后找来的大部队带领着他们来到这块搭好的营地。看着这些人从空间戒指里掏出来的一件件物品、吃食摆上,盛戈抹掉额头上的冷汗,敢情儿人家是来搞野炊的,就你活得像个穷逼。
被其他人刻意忽略的盛戈走出营地,动作麻利的三两下爬上一棵大树,背靠着树干而坐,而后掏出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