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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你唯一的机会,否则今后你的生死与云家无关。”云修远深深地看着眼前这个运筹帷幄的少女,她是否知道,卷进皇权争斗之中,经历的尽是比死更恐怖的事情。
他是不是错了。
“正合我意,从今以后,我的生死与云家无关,同样云家的生死也与我无关。”
“如你所愿,我们走。”
云修远刚刚离开,云浅歌又看到一个熟悉的人。
“今天晚上是怎么了,大半夜都不睡觉,没事都来找我叙旧?”看着君文清,她不知道街上的偶遇是不是设计。
但从君文清下帖请她过府一叙,后面的全部都是刻意安排。
“皇权至上,你不应该和陛下对着来。”
“皇权至上,可我怎么觉得手握天下大权,但这一切的前提能活着,且能活得足够长久,就如现在,陛下不是请你来当说客吗?”
初次认识君文清充满善意,短短两天,变化真大,那一丝丝善意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陛下中蛊,活不过五十。”
“我知道。”刚刚见面时,她特意观察过。
君文清并不惊讶,毕竟云浅歌的医术他是见识过的,“你肯救陛下。”
“能,不过姑姑应该清楚,没有白吃的午餐。”
“我知道,陛下中的什么蛊。”
“金蛇蛊,以毒为食,慢慢消耗一个人的生机,小家伙现在应该很健康,解蛊之前,陛下最好先查查是谁对他下毒,否则灭了金蛇蛊,毒很容易要了一个人的命。”
医,毒伴生。
会医术的人,用毒不会差。
前世年幼时她在苗疆住了五年,专门研究毒蛊和解蛊,蛊往往是相生相克的,知道诀窍,解蛊并不难。
但要解君文鸿的蛊毒,却不易。
他体内的金蛇蛊是有人以毒养蛊,他成了金蛇蛊的宿体。
吃下去的毒药和君文鸿的生机是金蛇蛊的口粮。
“下毒,你是说陛下身边有人一直给他下毒。”君文清诧异道。
“让陛下自己去查。”云浅歌盯着君文清,突然道,“姑姑,当年你又为何突然离开京城。”
她问过半夏和府中的老人,唯一得知的就是君文清离京突然,自此再无踏足京城一步。
如今君文清突然回来,以君文鸿马首是瞻,身先士卒,前后差异有点大。
“往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