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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他似乎一点也不惋惜。
费一鸣这个人有时候我真的看不太懂,他时而温柔宽厚,时而风趣幽默,时而憨态可掬,时而又像这般冰冷无情。
越接触越觉得他一张脸下藏着多副面孔,令人捉摸不透。
费一鸣大概是察觉到我的不适,严肃的表情缓和了下来,“对不起,吓到你了吧?只是可可,对待坏人我们决不能心慈手软,否则就是自掘坟墓,这个道理你要懂。”
我犹犹豫豫点了点头,不想再说这件事,转而说,“那你的初恋呢?怎么听,好像都不应该是那个女人。”
费一鸣忽然冲我眨了眨眼睛,一脸调皮模样,“不告诉你。”
“爱说不说,我根本也不好奇。”我嘴硬道,但其实早已抓心挠肺。
费一鸣不愿意谈他初恋的事情,看来他很爱那个女人,以至于成了说不出口的痛。
不知为何,我竟感觉自己像醋坛子发酵了,为了掩盖那股酸劲儿,我不再搭理费一鸣。
晚上,我们各怀心事睡着了,等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才发现拥抱着彼此。
我能感觉到,无形之中我与他的距离越发拉进,我竟有些不舍得离开他。
接下来好多天,日子过得都平平无奇。
一个星期我回学校三次,去看母亲四次,那两个保镖仍寸步不离的跟着我。
而每次我回学校,崔浩都会去找我,问我是否发现费一鸣有何异常,我照例敷衍,总能有惊无险糊弄过去。
但我发现我完全没有办法从崔浩那里得到关于杜童的任何消息,而且崔浩很忙,我根本不可能深入接触到他,调查一事进展缓慢。
另外就是每次去医院看母亲,我都找机会跟徐乐接触,替徐乐和费一鸣传递消息。
有时候徐乐也会安排时间去一趟费家,但每次他给费一鸣做检查,费家一群人围着看,想有私底下的沟通几乎不可能,所以主要还是靠我互通消息。
但事情总不能这么拖下去,费氏家族企业已经开始频发状况,有些工厂的资金链断裂,还有些投资项目无缘无故打水漂,这都是崔浩搞的鬼。
崔浩侵吞费家家产的动作一直没有停止,但因为有了两年前被费一鸣发现的前车之鉴,所以他越发小心,处理的很谨慎,一点破绽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