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痹自己,这只是一个梦。
可是梦怎么会这么疼,手慢慢抚上心口,她微微蜷着,竟是疼得直不起身子。
泪水在眼眶打转,即使是咬着牙,泪水还是大颗大颗的滴落在地,她不愿去看他,这样便能欺骗自己,那个命人掌自己嘴的男人不是他。
可后宫能让内监掌她嘴的,也不过他一人而已。
李斯渊神色复杂地看着阮时卿,见她不肯看自己,有几分烦闷。
秦臻眼见李斯渊的目光追随着阮时卿,便掩着袖子微咳几声:“是奴妾不好,害陛下与姐姐生疏到这地步……”
李斯渊回过神来,紧握着秦臻的手:“与你无关,这事是皇后错了,她理应给你个交代。”他说着,另一只手就摸着秦臻的脑袋,极尽温柔:“你不必自称奴妾,太委屈你。”
倒是很恩爱。
阮时卿闭上了眼睛,努力让自己不要去听那些话,可那些温柔至极的话还是一个劲儿地往她耳朵里钻:“她的话,臻儿自不必在意,有朕在的一天,这后宫就没人欺负得了你。”
阮时卿苦涩一笑。
何其相似,曾经的李斯渊对她说:“我李斯渊活着一天,便不让我的卿卿吃一点苦。”
当时阮时卿只打趣他:“那若我吃苦受委屈了呢?”
他就捧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处:“那我一定更苦。”
而现在,这些让她痛苦的来源,竟来自他。
“李斯渊,你忘了承诺。”阮时卿终于回过头来,正脸看着李斯渊:“都说君无戏言,可您曾对臣妾说的话,如今看来竟都是戏言了。”
她的脸上还有着痛苦的绝望,李斯渊竟狠不下心来,半晌说了句:“那皇后便忘了吧。”
忘?他竟让她忘掉?
她就大笑着,良久将手指指向了秦臻:“那她呢,你今日说得那些话……”
“阮时卿!”一声暴喝,紧接着她就听见他彻骨冰凉的声音:“你这皇后若是当腻歪了,朕不介意换个人来当!”
仿佛是什么“噗通”落地的声音,她只觉得跌进深渊里。
她无意识地摸上小腹,那里有一个孩子,他和她的孩子。
可现在……
她在心里默默地说:孩子,他不要母妃了。
她明白,她应当告诉他的,他毕竟是腹中孩儿的生生父亲,有权利知晓腹中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