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韵的礼节很完美,却并非是妾室礼。
宋嘉宁视线锁定在南韵微侧的螓首,刚好可以看到她颈项上的痕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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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宋嘉宁福身行礼,柔软的腰肢上,铃佩作响。
南韵的礼节很完美,却并非是妾室礼。
宋嘉宁视线锁定在南韵微侧的螓首,刚好可以看到她颈项上的痕迹,她瞳眸微缩,心脏似是被利箭射穿。
“姐姐难道不愿意吗?”南韵自行起身,以锦帕遮挡着口鼻,嫌弃的目光扫视着简单到寒酸的房间,柔声道:“姐姐这里,王爷若过来留宿倒是委屈了。既是如此,服侍王爷的事情便交给妹妹吧,左不过王爷也不喜欢来这不是?”
宋嘉宁淡漠地看着她,苍白的唇微启:“那本宫倒多谢你了。”
南韵掩嘴而笑,挥手让丫头退后,自己却俯身,在宋嘉宁耳畔道:“是妹妹要谢谢姐姐的救命之恩才对,日后定当在姐姐坟前……”
她话还没说完,只听“啪!”得一声响。
宋嘉宁的手又快又恨地甩在了她的脸上。
南韵的脸顿时红了一片,一双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宋嘉宁:“你敢打我?”
说罢,她一手捂着脸,另一只手要打回去。
宋嘉宁用尽力气掐住了她的手腕,反手又是两耳光打了回去。
她虽然中了蛊毒,但从小练武,对付一个娇娇小姐不成问题。
“打你便打你,本公主打你一个贱妾,还需要理由吗?”宋嘉宁嘲讽道。
南韵脸颊隐隐作痛,她眼眶刷得一下赤红一片。
怎么说她也是丞相之女,却被宋嘉宁讽刺是贱妾……
她气的直咬牙,就要叫宫婢上前抓住宋嘉宁,这时听到身后传来声音。
“公主真是好大的架势!”沈彦不知何时来到了院子,一手将南韵拉至怀里。
宋嘉宁望向来人,张口想要说什么,却又硬生生咽了回去。
“王爷不要责怪姐姐,都是韵儿的错,不该让姐姐替我服下蛊虫……”南韵靠在沈彦的怀中,微微抽泣。
沈彦看着南韵布满红印的脸颊,眼底一沉。
他看着宋嘉宁道:“你真是恶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