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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两节数学和两节物理。
上两节语文课时,殷老师要求背诵书本上的古诗,“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北风卷地白草折,胡天八月即飞雪”。临小川一边背着书本上的诗句,一边乘着老师不注意,盯着教室外洋洋洒洒的大雪望得出神。他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雪,一上午的时间,教学楼围着的中心花坛区域已经看不见树木的轮廓,只见一团团、一坨坨白棉花簇成一堆。天底下,原先黄的屋顶,褐的墙皮,灰的路面,此时都被统一的白雪皑皑给染尽了。还依旧相信童话世界的小孩,此刻一定会欢乐的跳起舞来,仿佛自己就变成了白雪公主,或是那个卖火柴的小女孩。
然而,当临小川终于从窗外回过神来,这才发现,不知道坐在讲台上一直低着头的班主任殷老师,何时已经盯着自己看着,仿佛盯了很久,很久似的。
窗外的白雪不再是清澈纯净的了,透过自己的心灵去感受这个世界,临小川却觉得天穹下仿佛裹上了一层厚厚的棉被,闷得透不过气,窒息难耐。
来到下午的时间,由于临小川这几天晚上睡眠质量都很差,所以一听见盛老师在讲台上开始讲昨天晚上考的一套数学试卷,临小川几乎都快要趴在垒起的一堆书本背后打起盹来。
也就是在这一时刻。彭雪松从隔着几个班的其他班级教室跑来临小川的班级。雪松不知道是跑得气喘吁吁,还是心跳紧张的上气不接下气,他脸上露出仿佛是见鬼了一般的惊恐面容,敲着临小川班级的门,然后理所当然的急着推门而入。
“报告,我找临小川,有十分要紧的急事!”
盛老师那一米八九的庞大身躯从讲台上板书的状态回转过头来,一脸不满地看了看站在门口的无礼学生,也许是雪松脸部那夸张的表情起了作用,盛老师并没有故作为难的样子。
临小川从迷迷糊糊中猛地抬起头,听到有熟悉的声音叫着自己的名字,那音调仿佛像是泰坦尼克号沉没时人们呼天喊地的语气,临小川顿时觉得有什么不详的事情已经发生了。
临小川看着站在门口的好基友,彭雪松甚至连站在那里都不踏实,不停地扭动着,提提脚,摆摆手,抖抖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