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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一等宫女的服饰,乃是李洵的伴读之一,却不是出身名门,不过是梁皇后身边的流芳出宫办差买回来的,本来在宫内的歌舞坊学舞,却阴差阳错认识了李洵,又因脾性相投被李洵央着李杵赐给她当了伴读。李洵幼时偷看闲书,总能看见拜把兄弟或义结金兰之情,便悄悄和采新也拜了黄天后土,结了姐妹,因此这二人在外人面前是主仆,可内里的亲热程度却不输亲姐妹。李洵一直是独女,有了妹妹后又成日被教育要以身作则,却没有个兄长或姐姐疼爱,总觉着遗憾,因此便将采新当亲姐姐一般看待,除了外事上甚为倚重,内里撒娇耍赖之事也只敢对着她一人。
“儿臣参见父皇母后。”李洵头也不敢抬。
梁皇后快步上前,将李洵从地上拉起,上下检查了一番,确定李洵没事,这才放心说:“回来就好。”
李杵却对着李洵断喝一声:“你去哪了?”
李洵身体一抖,脚下一软又跪倒了。她虽对李杵崇拜无比,却也是极其怕他。她怯怯地看了李杵一眼,只见李杵两眼圆睁,怒视着她,她只好求助般地望了望梁皇后。梁皇后对上女儿的眼神,叹口气,轻声说:“这么晚,你可知道父皇母后有多担心?”
“母后,我知道错了。”李洵轻声说:“我就是和采新在御花园的假山上坐了一会儿。”
“这多危险,摔下来可怎么了得?”
李杵一把拨开还准备哄李洵的梁皇后,站到李洵面前,努斥道:“一会儿?快三个时辰了,这叫一会儿?混账,你是越大越不懂事了。”说着又对跪在李洵身后的贺采新斥道:“采新,殿下不懂事?你也由着她?朕是看你老实本分才破例让你跟在殿下身边的,你若由着她性子胡来,朕留你伴读何用?”
“父皇。”李洵生怕李杵将贺采新从东宫调走,忙求情道:“是儿臣见夜色甚美,才求着采新陪我,求父皇明鉴。”
“这大冷的天,在外面冻了这么长时间,不要生病了才好。”梁皇后怕李杵仍要责骂,赶紧又说。
李杵见梁皇后一心护着李洵,心下更气,语气不免又重了几分:“朕看是冻得不够,若想看夜色,朕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