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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湾苏怎么说的?
啧,我这一看才知道,湾苏还真是不愧为‘比目楼’的头牌,这样貌,这身段……当他看到朣三公子一脸不耐时,忙把话锋一转,湾苏同意了,但得答应他一个要求。
要求,他还有要求?罢了,毕竟要他放弃繁华,跟着我还不能见人。
三公子……秦维似笑非笑。
你说,什么要求?只要他肯跟我,要什么我都给他。朣儿摆摆手。
嗯……秦维笑着,他说要亲自告诉你,你只好自己去一趟了。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爹最近不让我出门,要不是太子及冠,指不定什么时候我才能出来。
秦维狞笑,我有办法……
他俯于朣三公子耳边,嘴唇一张一合。片刻,两人齐齐笑了。
聪明!秦维,这回全看你的了。朣公子说道,嘴角含讽。
好说好说……
湾苏啊湾苏,等着本公子接你出来吧。朣三公子大笑,笑意不达眼底。
放心吧,湾苏迟早是你的。
走,坐下谈。
嗯,顺便看看悠涯那小子,几天都没见了,不知道今天有没有来。
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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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外,驿馆内。
一个衣着华贵的女子端坐在主座上,长发作髻,顶上流苏垂于两侧。
她目光聚于手中的资料,素手翻动,屋内只有簌簌的纸页声与浅浅的呼吸。
前几页详细记述了此次生辰来贺宾客的资料,以及他们在朝廷与江湖上的种种繁杂网络。官场风云变幻,要找到一个简单的人无疑大海捞针。而当她翻到原夭一页时,大篇空白跃入眼帘——
乾晙皇朝第一,七皇子师父。另:相貌不详。
相貌不详?并无人说原夭有戴面具、斗笠之类的东西来掩蔽自己的相貌,那下属眼中的他又为何相貌不详?
她似乎勾唇笑了笑,又似乎只是冷讽一声。不动声色地继续看,下一页依旧出乎意料,千遇的名册下赫然写着两行字——
乾晙君主千绮第七子,原夭之徒。
大隐隐于市,小隐隐于林。越是简单便越深奥。她看着纸后附的七皇子画像,冷冷地笑了。
又翻了几页,看上去乾晙皇朝政局安稳,大小官员近几年来并无多大改变。
她把册子放到一边,归柯,摆笔墨。
喏。一个粉衣侍女上前,小心磨墨,把纸笔放好后寂静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