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锦芸无言，扶着棺沿默默的看着身旁阿紫手中拿着的灵位。
贺燕儿之位！
凌止衍眼眸一震，贺燕儿死了？
他跨步上前，看着那破旧的不成样子的棺材，不免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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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锦芸抚着一口破旧的棺材，棺中贺燕儿安详的面容让她越渐悸动。
燕儿，长姐无能，长姐没有保护好你，甚至连一口好的棺材都买不起……
东苑长廊，伴随着破旧板车发出的“咯吱”声，贺锦芸一路喊着“燕儿”缓缓走着。
阿紫抱着灵位，含泪默默的跟在一旁。
丫鬟小厮个个儿都站在一旁看着，无一人上前。
府门。
刚从皇宫回来的凌止衍迎面撞上了拖着一副棺材的贺锦芸。
她身罩粗麻布，整个人看起来削瘦的可怜。
贺锦芸抬眸，看着眼前刺蛟玄袍的凌止衍，无神的眼神怔怔的望着他。
此时她不觉她是他的结发妻，而更像是从前那个靠着卖艺贴补家用的落魄知府小姐。
“你这是做甚？”凌止衍眉头紧蹙，贺锦芸通红的眼眶却让他心一窒。
贺锦芸无言，扶着棺沿默默的看着身旁阿紫手中拿着的灵位。
贺燕儿之位！
凌止衍眼眸一震，贺燕儿死了？
他跨步上前，看着那破旧的不成样子的棺材，不免诧异。
他只想小惩大诫，贺燕儿怎么就死了？
贺锦芸望着他，语气的中疲惫感夹杂着更多的怆然：“一命还一命，王爷，可还满意？”
凌止衍听着她讽刺般的语气，本有愧意，却还是冷了眼：“他的命怎有本王孩子的命尊贵？”
话一出口，凌止衍稍稍愣了一下，想收回却又不可能。
贺锦芸闻言，眼底一片苍凉，看着凌止衍目色空洞。
“那再加上臣妾的命呢？”
凌止衍眸色骤冷，莫名惶恐：“你胡说什么？”
贺锦芸没有再答，默然得拖着那顶薄棺一步步前行。
凌止衍看着她孤寂消瘦的背影，只觉心底忽然间空荡荡的。
他正要追上去，宫婢过来：“王爷，侧妃说不愿苟活了。”
房茹乃是吏部尚书之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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