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莺莺闻言愣住，转身，正要问她此话何意。
然而在看清女人的脸时，她瞳孔骤然一缩，眼底满是震惊！
这不就是曾经自己的脸吗？！
为何唤我爹爹？”
九莺莺一愣，想起自己如今相貌大变，忙解释：“爹爹，我是莺莺。”
“因为换了一张脸，所以你才……”
她话还没说完，九丞相一甩衣袖，眼神犀利：“放肆，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冒充本相之女，来人，将这胆大包天之人立马赶出去！”
后花园的廊下立马跑来两个小厮，生生将九莺莺拖回了轩月阁。
轩月阁。
院内空寂凄冷。
九莺莺孤坐铜镜前，看着镜中自己。
突然发现，换脸之后，她不仅没了王妃的身份，还没了家……
想到几日之后贺怀翎就要成亲，她更觉苦涩、悲凉。
“也罢……”
九莺莺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决定去把自己的脸换回来……
三更响过，夜深人静时。
九莺莺打开房门，悄无声息地离开了贺王府。
一刻钟后。
她来到了一处朱色的大门外。
敲门后，不多时，便被迎了进去。
屋内，微弱的烛火跳曳。
给九莺莺换脸的师父程子募一袭白衣，温润如玉：“这么晚过来，可有急事？”
“师父，我想把脸换回来。”
话音刚落，房间内骤然寂静下来。
程子募眸色深沉的看着她：“为何？”
“我想回相府了。”九莺莺低声回。
程子募见她面色难看，没有再多问，只说：“如今换不了，你且先回去吧。”
九莺莺愣住，久久都难回过神。
她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出的程府。
刚走出几步，忽然就听到不远处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九莺莺抬头就见贺怀翎骑着马，停在自己面前，神情冷峻。
“谁准你私自离开？”
九莺莺身体一僵，望向他：“我为何不能离开？”
贺怀翎见她最近一次次反驳自己的话，不由得捏紧了马背的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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