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髻的小姑娘走上前来,伸手欲替我宽衣。另一位看起来略显老成的女官则是手挽着一件白色裘衣立在一旁。
耳听得屏风内有水声哗啦啦的响,走进内室一看,精致的浴桶内铺满了厚厚一层娇嫩清新的花瓣,旁边还点着熏香,我简直是受宠若惊。
想我被我师傅当成小狗崽子一般粗糙的养了十八年,平日里的狐朋狗友不是那群天天只知道观星算命的老神棍,要不就是御膳房那群只知道颠大勺的厨子,何曾有人这样教我沐浴还能这样讲究?
“我这要是一个不留神在这浴桶内睡着了滑到了浴桶里,这水不会顺着我的耳朵就流进了我的脑子吧?”
见那香喷喷的浴桶,我越瞧越猴急,简直像出家了四十年的和尚见了绝美花魁一般,当下便情不自禁的撕扯起自己的官服来。
“大人,”一旁的小宫女估计是被我这粗犷的某样惊到了,伸出手就来制止我这粗鲁的行径:“还是奴婢来为您宽衣吧!”
“不用,”我摆摆手:“我自个儿能伺候好自己,你们歇着去吧,留我一个人闲静会儿。”
那三个宫女得了我的指示,便放下了手上的活计,朝着门外走去。
我想起了方才遭遇的不测,心有余悸,忙又喊住她们:“好姐姐!留一人在屏风在等着我!”
一声清亮的音色唱了诺,我看到那屏风外有一抹瘦小的身影,这才安心下来,急忙脱光光钻进了浴桶中。
进到浴桶的那一刻,有芳香的花瓣贴合在我的肌肤上,我解开发髻,将头发散落下来想要一并洗洗。
水雾氤氲了我的眼睛,虽说水温略烫,屋内也是关得严严实实的,好在我皮厚,实在是将“死猪不怕开水烫”这一常理贯彻得很合理。
任由身体下坠,将脖颈以下的部位泡在水中,感受着失重的漂浮,轻嗅着鼻尖的芳香,确实是一件很快慰的事情。
我喟叹一声,开始认命的搓起身上的泥巴来。
等终于再也找不出来一颗泥丸的时候,我这才只好站起身来同我心爱的浴桶告别,打算穿好衣服回去的时候,一丝冷线却划过了我的胸口。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