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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说到此,婉茜慌慌张张的跑进来道:“不好了,刘半仙突然晕倒在后巷子了!”也就是那次“中枪”事件后,刘半仙一生再也没染指过风水阴阳之类的(刘半仙其人,颇有道行,我还给他打过几次交道,是华北一带很有名的有个风水师)。
花太岁也慌了起来,马上开始安抚道:“米蓉,爹这一辈子可是对你最亲啦,你就算是有万般的怨气,也不该来搅扰爹啊,你就安心的去吧,爹会给你多烧些纸钱!”
米蓉沉默。
花枝则是在一边不住的扣唆着衣角。这种举止,我最清楚,这分明就是上学时米蓉下意识的小动作。
这时,我就见米蓉的后妈,就是那个叫做婉茜的朝我神秘的招了招手,然后蹑手蹑脚的绕过看热闹的人,走到了屋里,九几年那会,村里很少有楼板房的,清一色的木料房子。我刚到屋里,就见婉茜已经站到了一个板凳上,脖子正在向一个从梁上坠下来的圈套里钻,就在这时,她忽然冲我转过头,媚然一笑,顿时我的大脑一片糊涂,随之也搬过来一张凳子,爬了上去,而梁上不知何时也垂下一条死扣的绳套,套圈就对着我的脖子……
这时,就见婉茜笑着,笑着,慢慢地把自己的头伸进了那个圈套,甚至很优雅的把脚下的板凳一踢,整个人就像秋千一样在梁上晃荡起来……
我忽然感到一阵从未有过的解脱,或者说是舒爽,仿佛在梁上荡秋千的不是婉茜,而是我。我仿佛看见婉茜在虚无飘渺的半空中向我招手,于是,我迫不及待地把头一伸,也钻进了圈套……
就在这时,就听一声大喝:“杜修言,你在干嘛!”
胖三冲过来,一脚把我从凳子上踹下来,手里的杀猪刀嗖地插进了那个圈套,只听噌地一声,那把杀猪刀竟然被绳套勒紧,并在半空中来回打着旋,像是婉茜在死前时的挣扎!
胖三不禁骇然!
这时吴莫离也冲了过来。原来,就在俩人只顾着花枝时,就发现我不见了,俩人急忙找到屋里,竟发现我的脖子正往绳套里钻。
屋里又冲进几个人,七手八脚的把婉茜从梁上结下来,却发现,婉茜早已死了。
花太岁气急败坏的跑到屋里,连连说着晦气,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