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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没有什么,你不是也说了,他不是我的菜。”袁圆的豁然让我相信,她依然是那只打不死的小强,我也是。
“我仔细想了想,实在没法忍受这种神神秘秘的交往,我不象你打小就喜欢猜谜。我喜欢他,可我不能什么都不知道!我不知道他的生活究竟怎样?他的周围都是些怎样的人,他的过去又是怎样?我们不仅不知道他的过去,连他的现在也是毫不知情,还有那个许翘,那个欧阳秋,关系都不明不白。这样的人,怎么交往?”
袁圆的一番慷慨陈词说得我哑口无言。
他的过去可以不闻不问,他的现在呢?更是一团迷雾!
耳边仍是袁圆的唠叨声:“天涯何处无芳草,我要另外找一棵树吊上去,不要太高太大的树,让我够得着就行。冷然,我劝你也收回自己的心,路还很长。”
正在慷慨与诗意的袁圆手机突然响起,她看了一眼,“哇”地一声,抱头鼠窜:“丫蛋的,我忘记了今天值勤,站大马路去啦。”随着话音落下,人早已奔出去很远。
没办法,人人都得为五斗米折腰,袁圆得站大马路指挥交通去,而我,还得回到那个充满诡异色彩的精神病院里去继续做我的专题。
从公交车上下来的时候,我看到一个人身上背着三个相机,手上拿着个单反,然后正举着他的手机在拍那爬满暮颜花藤的疗养院大门和围墙。
“你好,我叫沈络绎,络绎不绝的络绎。”
他笑着,脸上的灿烂堪比此刻阳光照射在那些绿藤上的露珠折射出的耀眼光芒。
沈络绎自我介绍的同时,手忙脚乱地放好了他大大小小的装备,然后笑着向我伸出手来。
我看了一眼这个素不相识的人,觉得没有握手的必要。
他只得将伸到半道上的手放在脑袋上摸了摸,尴尬地呵呵笑着,问:“你是,医生?”
我没好气地回答他:“病人。”
他又将手在脑袋上摸了摸,大概是在猜测我的话是真是假吧,笑容依旧灿烂非凡,指着围墙上的暮颜花藤说:“这里,很有意境,在这里,不错。”
还真当我是这里的病人啦?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而他笑得更欢,很有感染力的笑声带动着我,不禁也随着露出了笑脸,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