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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我们去接应?”
孟米奇插话道:“算了吧哥,你们刚把沈虹亮的同僚送进去,现在八字胡汉子们可对你们恨之入骨。”
这时,听见那边开关门的声音,电话随之挂断。
孟寒声觉察陆天溪把车速放慢了,疑问:“你要做什么?”
陆天溪扬了扬尖翘的下巴,示意他往外看,只见跨湖大桥已经快延伸到了尽头,前方有二十来米正在维修护栏,像黄色帽子似的路障顺着边沿摆了两排。
桥下两米处是水深四米的湖水,阳光下泛着碧幽幽的波光粼粼。
孟寒声饶有趣味道:“你不怕他们淹死?”
陆天溪轻笑一声,看了眼追上来的轿车,突然一打方向盘,宾利车身霸道欺压过去,八字胡大汉操了一声,急忙往旁边移了两三米宽,刺耳的刹车声几乎要磨破轮胎。
大汉打开车窗骂道:“神经病啊你!疯女人!”
陆天溪问:“老师舍得这辆宾利吗?”
她的神态清冷,模样靓丽间浮着点玩味。
这不知挑动了孟寒声的哪根神经,他感到骨子里冷寂许久的血液忽的开始沸腾,他伸手调出了首重金属摇滚乐,环臂闭眸,勾唇道:“悉听尊便。”
陆天溪扬起眉,没想到他的歌单里还会有这么热血沸腾的重金属摇滚乐,微微一笑,拨档踩油门踩刹车,全套动作迅速又稳,宾利对黑色轿车步步紧逼,轿车应付不来,节节败退,大汉骂声叠起,在宾利最后一摆尾的碰撞下,轿车发出叉子划盘子般的尖锐声,黄色路障撞翻飞,半个车身直接悬空,伴着大汉粗犷的骂声,黑色轿车翻着摔下了桥。
宾利停下,陆天溪抓着方向盘的手在颤抖,但一股报仇的**畅快了全身。
孟寒声睁开眼睛,他面不改色,下车走到桥边,低头一瞧,两个大汉争相游到湖边。
陆天溪下来看了看车身,只剐蹭掉几块漆,她耸耸肩,对身后的男人问:“得赔多少钱?”
孟寒声转身过来,看向她脸上的笑容,说:“你得免费为我工作两个月吧。”
陆天溪哈哈笑了一声,说:“幸亏春尚工资高!”
话落,男人倏然逼近,她看见折光眼镜后的双眸仿佛蛰伏着什么可怕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