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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位傻大爷的小保姆了,得时时刻刻和他在一起,如果他有什么闪失,她肯定逃不过责罚。
她蹙眉摇头走到他身边,将他扶起来,伺候完他洗漱,又给他换了一套干净衣裳。
当她帮他把裤子提高点时,手无意碰到了他裤裆里的那个家伙,呀,木桩子一般的庞然大物!她害羞得脸红了。
他亦是脸红,一脸诧异而着急地说:“下面怎么突然好胀,好难受,我好热。我要尿尿去。”他说着就急急奔到紫铜屏风后的马桶前。
宛菡秋站在屏风外,听着那哗啦啦地水声,栗栗地打了个寒战,猛然惊觉自己是嫁给了一个男人,和一个男人同屋,那么以后肯定少不了房事,他年轻气盛身体好,只是不知道到时候会是怎样的情形。
思量间他解完小溲,从屏风后走出来,乐呵呵地说:“尿完了,就不热了。”
“哦……”她欲言又止,感觉自己接不上他的话,他的话令她脸红。
他又贴心地问道:“媳户,你要不要尿尿?”
这话让她更是脸红了。“我……不要了。”又暗暗感动他的这一句询问,挺窝心。来这个世界这么久,还没有人这么问过她。
他洗过手,嘟起嘴,问:“我娘怎么还不来叫我吃饭,我饿了,我要吃饭去了。”
“你娘刚才不是来过了吗?”她惊异地望着他,暗想以后和他相处得习惯他的思维和言行。
“来过了吗?我刚才在睡觉。走吧,媳户,我们吃饭饭去。”他说着就牵起她的手,爱怜地摸了摸她的手背。
她小心翼翼地跟着他,一边走一边打量着院子还要一边同他说话。
风恬日朗,绿草幽幽,花香扑鼻,蝴蝶翩翩起舞,绿树涵水,水中鱼儿成群。王府里的房子比圣女殿更要磅礴大气,虽然初来乍到,她并不感觉这里有多陌生。
饶明威走路蹦蹦跳跳,活脱脱一个顽童,宛菡秋被他牵着的胳膊都被他晃疼了,不得不三步做两步地跟着他。
“媳户,媳户……”他突然停下脚步,欲言又止,眼睛里含着笑。
“讲。”她看着他的脸。
“没什么。我忘记我要说什么了。”他尴尬地挠了挠后脑勺。
她无可奈何地摇摇头,继续跟着他走,说:“以后你不要叫我媳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