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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知道,孙家的媳妇被一个男人抱跑了。
……
车子荡起阵阵黄尘,把镇子甩在后面,我安安静静地靠在易轻尘怀里,从始至终没说一句话。
他也不说话,拿了药棉给我擦手。
我的手被孙晓云抠得全是伤,一碰到酒精,钻心的疼。
即便这样,我也没吭一声。
我闭上眼睛,满脑子都是镯子落地的画面和孙海洋那当胸一脚。
“镯子的事,你不要难过。”易轻尘放下药棉,拿纱布给我包手,“我认识一个做文物修复的,他有办法把任何破碎的玉石修复的更加漂亮,回海市后,我介绍你们认识。”
“谢谢你!”我小声说道,“又欠了你一个人情。”
“没关系,我喜欢别人欠我。”易轻尘说道。
可我不喜欢,因为我还不起,我在心里说道。
“睡一会儿吧!”易轻尘非常自然地把我的头压在他胸口,语气没有任何起伏。
他的胸膛坚实又温暖,羊毛衫柔软的触感让我鼻子发酸,我偎在上面,听到他的心跳匀速而强劲,一声声,一声声,如蛊惑人心的韵律。
“你是怎么找到那里的?”我问他。
我始终不明白,他为什么可以那么及时的赶到,要说同来玉苹县是个巧合,去镇子总不会是巧合吧?
“我有权保持沉默!”易轻尘堂而皇之地拒绝了我的问题。
我哑口无言。
我是一个不会说“不”的人,很多时候都很难拒绝别人的各种要求,他倒是干脆,直接了当说不。
不说就不说吧,就让我心存一丝幻想,当他是特意为我而来。
就这样一路沉默着,易轻尘揽着我,连姿势都没变一下。
天渐渐黑下来,沿途远远近近的灯火亮起,一弯月牙斜挂在远天,和我们一路相随。
回到海市,易轻尘先带我去吃了点饭,然后问我要不要现在去见修玉的师傅。
我说我有点累了,拜托他有空闲的时候直接把镯子给那位师傅,能修就修,不能修就算了。
他说也好,那我送你回去休息。
我让他把我送到医院去看仔仔。
路上陈蔓打了好几个电话,我得去告诉她一声。
在医院门口下车时,碰上了忙完工作匆匆赶来的李腾达,他看到易轻尘,惊讶了一下,过来和他打招呼,态度
《盛宠二婚:新夫唯妻是从》没有经历过,就不会懂当时那个年代的我们。90,00后的你们,没有70,80那个年代我们的感觉。个人感觉挺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