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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转头就好吃的好玩的都送进了苏倾安楼的院子,好说好哄的怕我伤心?”
苏惊墨说起这些还做出幸福的模样,只看得苏若鸢心中怒火翻腾。
“又或者不管是宫宴家宴还是私宴,人人关注夸赞的都是我苏惊墨?妹妹,你不过只是一个活在我阴影下的庶出之女,永远占不上头。卑贱就是卑贱,妹妹早就看清楚了不是么。”
苏惊墨温和之中带着阴狠,这些事她不说不代表她不知道。既然苏若鸢介意,那么便让她听个够。
“妹妹是不是在想‘说苏惊墨秀外慧中,说苏惊墨惊艳才绝,最后如何,还不是人不人鬼不鬼苟且偷生。”
“而你苏若鸢,才是这天下的皇后!真真正正的位份尊贵!呵呵,妹妹如此哄着自己玩,大姐也挺高兴的。”苏惊墨还是那个亲和的大姐,血污的脸上满是欣慰。
果然,苏若鸢听完便是脸色铁青,可惜苏惊墨双目再不能看清。纵使如此,苏惊墨还是高傲的挑高的嘴角,完全不在意自己才是那阶下囚。
“从小我就特别嫉妒你。同是女儿偏只疼爱与你。爹知道你'暴毙身亡'后竟然跑来怒斥我与皇上,妄言我们将你害死。好一个慈父!好一个不知礼数的臣子!”说到最后,苏若鸢竟露出了一丝杀气,一手掐住苏惊墨的脖子,癫狂如疯。
苏惊墨猛然被掐住了脖子,仰着头脸色涨红,感受着越来越薄弱的空气。但是苏惊墨却并没发出求饶的任何音节,没有焦距的瞳孔抬头狠狠叮嘱苏若鸢狰狞的面孔,带着无比的嘲弄。
然而苏若鸢并没有就这么结果了她,缓缓放松的手终于离开了苏惊墨纤弱的脖颈。
咳咳。苏惊墨扶着床边急促咳嗽,大口呼吸着重新获得的空气。苏若鸢不敢?她可不这么以为。
只是,父亲身居高位,又是国丈。凤景宣登上帝位虽说父亲功不可没,但是凤景宣多疑狠辣,若不是为她,本应是支持八皇子登位,而如今又顶撞与凤景宣,怕是嫌隙已生。
今后父亲定然会受到削权压制,苏家盛气必定削减。苏若鸢好歹是苏家所出,庶母娘家是安国侯,保父亲一命应不是问题。苏惊墨心中惊骇,明知道父亲所为大为不妥,但是此中疼爱却让她眼眶湿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