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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惊恐,浑身颤抖着,却又不敢上前求情,他太过了解皇帝了,如此被人当场顶撞的事情,他绝不会容许那人还好好的活着!
可他不得不开口:“陛下赎罪,臣教导不力,逆女犯上,是臣的罪过,陛下息怒。”
皇帝冷哼一声:“你是该死,堂堂一国丞相,竟然教出这般以下犯上,毫无规矩的女儿,我看你是真的老了——”
木华阳冷汗涔涔,连连道:“是,是,陛下说的是,臣该死,臣该死,陛下恕罪!”
木锦婳冷冷的看着,心中发寒。
园中气氛低凝,人人自危。
太后看着皇帝,不觉有些微微皱眉,即便木锦婳再不知好歹,可到底她生母与她有恩,这般却是有些不妥。
德妃冷冷的目光这时缓和了些,看着皇帝的面色,心中冷笑,这个女人,原就该死,如今惹怒龙颜,怎么死都不知道!
“父皇,何必为了一个见识短的女人这般伤了心神?依儿臣看,既然木丞相教导无方,不若将她留在母妃身边,好好教导一番就是,实在不需如此大动肝火。”一直沉默寡言的苏弈城这时突然出了声,袖子里的一双手却是紧紧的握成拳,青筋毕露。
“哦?这样?”皇帝眸光深沉的看着他,薄唇微勾,淡淡的目光却带着慑人的威严,面色瞧不出神色。
“是,父皇每日里为了朝中大事已是劳心伤神,而今不过是小事一桩,实在不值得父皇为此伤神,想来母妃一定会好好,好好的教导她的。”他特意将好好两字死死咬住,面上却是一副谦恭的模样:“儿臣实在担心父皇的身子。”
皇帝薄唇微抿,淡淡点头:“朕意已决,不需多说!”
苏弈城冷冷的看了木锦婳一眼,不再坚持:“是,儿臣遵命。”
“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将她押入天牢!”皇帝冷冷一挥手。
“是!”禁卫得令,不再迟疑,再次上前,架着木锦婳便要走。
“慢着,陛下,若是臣女能将功赎罪,陛下是否能收回成命,饶了臣女一命?”木锦婳突然缓缓出声,目光绕过那些禁卫军,清冷的看向高台上的皇帝。
“哦?”皇帝来了兴致:“看来你不死心?”
木锦婳目光沉静,面容沉稳,丝毫不曾现出一丝惊慌:“陛下若是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