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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妹,我怎会害死她?!”
“呵,你也知道你与她是情同姐妹?”宋之峻嘲道,他的唇畔隐约弯起,却并无笑意。
昏光的烛光打在宋之峻的眼睫,投下一尾扇影。他的眼瞳幽深深,里头似乎翻滚着两簇火焰。他伸出修长的手掐住谈琬的脖颈,慢慢加深力道:“在你和你父亲筹谋时,可曾想到这一点?”
手上的力道收紧,胸腔的空气仿佛都被他给挤去。谈琬原本脸色苍白,此时白里泛青,又隐隐透出紫红。
什么筹谋、什么杀害?晓思的死怎么和我父亲有关?
谈琬又惊又疑,只觉自己仿佛不知不觉间陷入一片暗沼,还未来得及挣扎便要被吞噬去。
“咳咳,我……”
她想要说话,却只能吐出几声气音。双手不自觉挣扎,想要将宋之峻的手挪开,那只钳住她呼吸的手却如同大山般岿然不动。
胸腔的空气似乎在挣扎间耗尽,眼前宋之峻的渐生出重影,谈琬微微闔目,手软软垂下。
宋之峻的手蓦然松开,他静默地看满脸痛苦不住咳嗽的谈琬,眼里升起一层寒霜:“谈琬,死太便宜你了。”他似是总结,像是极厌恶般甩了甩手,抬脚就欲离去。却听着身后传来谈琬嘶哑着的声音。
“竣王!”谈琬没有喊他宋之峻,而是喊出了他过去的名谓。每一次谈琬生气了,便会划清界限般这样喊他。
“你太过分了!你凭什么,擅自定我的罪、擅自定我父亲的罪。”每说一句话,谈琬都要喘一喘,似是使劲榨出自己最后一丝气力。话到末处,她已带上了哽咽:“凭什么,侮辱我。”
宋之峻脚步一顿,两侧的手微微收紧,却没有回头。
“诬蔑你?”宋之峻负手背对着她,语调微扬似是笑,却冷得让阁内的气温都降如寒至:“证据确凿,你还想骗我?”
那一张手帕,血水勾勒出的扭曲字眼、可怖残破的尸骨、还有一张张隽娟字迹下描摹的密件……一幕幕画面不断回转在宋之峻的脑海里,被伤害、被欺骗、被背叛。仿佛最柔软之处被人生生剜去的痛楚此刻如潮水般涌来,历久弥新,依然在淌着鲜血。
宋之峻再没有回过身来,他的拳头猛然一紧,隐隐有青筋浮现。
“来人,把她打进冷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