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桐就唯唯诺诺地跟在花冯氏后面进来了。
花冯氏一进屋,看见躺在床上的花辞镜,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三姑娘年纪不大,好深的城府啊!竟然能说动黄姨娘帮你的忙!当初就应该把你和你那恬不知耻的娘一起扔在乱葬岗!”
花冯氏剜了一眼身旁变了脸色的花桐,“见着嫡母连声招呼也不打,你还真以为谁能给你做主不成?告诉你,这花家如今还是我当家!”
花辞镜调整了一下姿势,矫揉造作地下了地,跪在了花冯氏的面前,“见过夫人!”
花冯氏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花辞镜,傲慢地走到桌边坐下,并未叫她起身。
她捏着绢子,悠悠开口:“那唐侍中家底丰厚,与陛下都是有亲眷关系的,你若是嫁过去,哪里吃得了亏?今日,我就把这话撂在这里,再过三日,就是唐侍中的寿辰,你这小妾是当定了!”
花辞镜惊恐地抬头,语带哭腔,眼眶中氲着泪水,“夫人,求求您……放过我。”
花冯氏轻蔑一笑,而花桐也未发一言,原本就少许的微薄怜悯也消失了,甚至在花辞镜用求助的眼神看向他时,悄悄地挪开了目光。
花辞镜悲凄地低下头,旁人看不见的脸上,显露出了一丝嘲讽。
原以为使点苦肉计,能让花桐改了主意,不把她嫁送给唐侍中,却未成想在花冯氏一个女人面前,她这个父亲如此不成器。
花桐的侍郎之位本就是靠着岳家文渊伯的提携,才勉强得到,他活了四十多岁,半点本事没有,若是再没有了岳家的支持,怕是在朝中更难做了。
很明显,他为了仕途,牺牲掉了自己的女儿。
软的不行,那就只能来硬的了。
原本跪着的花辞镜突然起了身,花冯氏眼睛一瞪,喊道:“花辞镜,我还没叫你起来呢!”
花桐见夫人发了脾气,忙在一旁说和,“镜儿,你母亲心也是好的,这女儿家到了年龄,总归是要嫁的,既如此何不图个高门大户……”
花辞镜一改方才的凄风苦雨,冷着一张脸瞥了花桐一眼,“父亲,您先回去休息吧,女儿有话要同夫人讲。”
花
《至若春和景明,我心君心》文笔各方面都描写得很好,虽然套路依旧,但好得文笔补偿了不足。比起那些套路又老文笔又差的小白文来说,这本书可以打80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