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眸子都是黯淡无光的。
“有什么好解释的，这不都是事实吗？”
“那都只是外人看到的，事实上如何你自己不清楚吗？”
原本蜷缩在地毯上的宋长清，站了起来。
其实她心中一直都有一个疑问，但是一直都没有机会问出口。
“在外人面前句句话都在强调我只是个玩物，一个不值钱的玩物，私底下明明又对我很好，为什么？”
顾谦觉把原本打在宋长清脸上的目光收了回去，双手交叉，发在翘着二郎腿的左腿上，两根拇指在不停的打转。
“就当是我人格分裂吧，或者私下对你好，是出于人前对你不好的赎罪，你不用在这上面纠结。”
宋长清想了想，这个解释还算可靠，不然她也想不到其他更好的原因。
顾谦觉把手上的手机放入了他外套的内包，整理整理了衣着，眼神冷冽如剑，微皱着额头。
看着宋长清，顾谦觉低声斥责道：“当我情人就做好分内的事儿，不该想的事儿不要瞎想，不然你会很危险的。”
“我还是不明白，你把我留在这里有什么意义。”
作为他的女人，他一没有要求每天宋长清伺候他，二没有带她参加任何的应酬，甚至还在百般的对她好。
宋长清是他情人这件事，一直都只是表面。
这样做对顾谦觉有什么好处呢？
顾谦觉侧身看向宋长清，眼里似乎满是雷霆怒意：“不该问的就别问，不然一辈子都别想走。”
宋长清承认自己确实问多了。
作为玩物，就做好该做的事。其他的事不该问，也没资格问。
下午小语就接到任务，要给宋长清梳洗打扮，晚上顾谦觉要带她去丽铭。
“可以不去吗？”当宋长清问出这句话时，她就意识到自己是在说废话。
小语不过是个下人，她什么都决定不了，如果宋长清不配合，她甚至可能会丢掉这份工作。
“宋小姐，您放心，顾总会保护你的，那里是顾总的地盘。”小语安慰道。
“他才不会保护我呢！”想到今天中午顾谦觉说的话，她便又对自己的定位多了一份清晰的认识。
“顾总对您很好啊，您就不要再生他的气了。”
单纯的小语，一直认为，宋长清是顾谦觉名正言顺的女朋友呢。
